居然为维护老婆已经到如此不要脸的境界。
妙啊。
他又去看叶青尧,他徒弟啥时候有本事喂这种迷魂汤的?
叶青尧刚想说话,忽然感觉胃部痉挛,推开周宿不断地干呕。
大家都凑过去关心,局面一时间有些混乱。
周宿眼神复杂地把叶青尧楼到怀里,也不管叶青尧会不会吐到他身上,很轻很温柔地替她拍背,替她把混乱头发都整理好后。
我带你走。
他忽然抱起叶青尧,往香立寺方向急步走。
叶青尧靠在他怀里,你别着急,我没事。
他的嗓音隐有哽咽,我带你回去休息。
叶青尧没太明白他为什么要难过,看向他的光头和禅服。
究竟是哪一步出了错,他竟然跑去出家了?
道观都烧坏了,我的师傅和师兄姐们没有去处。
周宿想想也是,立刻返回去叫上所有人跟他去香立寺。
去香立寺需要攀爬许多石阶,周宿受了伤,但就是不肯放下叶青尧。
叶青尧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执着,对她仿佛更加的小心翼翼,走路都怕颠着她。
这个疑惑直到去了道观,周宿给她端来一碗安胎药,叶青尧才明白过来。
原来她刚才干呕,让周宿误以为她怀孕,可是她都没有结婚,哪里会来孩子?
望着那碗黑漆漆,散发着苦味的中药,叶青尧想到一个人。
胥明宴。
难怪。
难怪刚才周宿最先发难的人是胥明宴。
周宿换过了衣服,但还没有来得及处理伤口,他从厨房拿几颗冰糖过来,哄着她:把这药喝了就会舒服的。
他展开手,让她看到手心里的冰糖,温柔微笑:乖乖喝好不好,有糖的。
你在哄孩子吗?
周宿看向她腹部,苦涩弯唇,嗯。
叶青尧看着他的头。
周宿躲避开她的视线,不要看,很丑。
不会。
他生得好看英俊,怎样都好看,这样穿着禅衣,手里握着菩提,和从前完全两个样子,像个温柔的圣僧。
叶青尧轻笑,忽然想逗逗他,我想和胥明宴离婚。
周宿震了震,余光偷看她。
叶青尧继续说:但是我怀了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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