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可能是现代的药比以前先进有效。
趁着江恕在,常念顺便拿来她昨晚画好的图纸给他看,期待问:“怎么样?”
江恕沉默看着,十分中肯地道:“你的画技很好,衣服样式也不错。”
“当然啦。”要说常念最骄傲的,还是画得一手好画,山川河流四季时景,无一不精,“既然你都说不错,我便叫他们去做了。”
“嗯。”江恕现在并不关心这个衣服,而是拭去常念额头上冒的冷汗,再次询问:“当真还好?身体的事,不许逞强。”
“唉。”常念叹气,顺势靠到他怀里,嗡声道:“疼,疼呀!”
江恕的脸色更难看,小心握着她的肩膀揉了揉,甚至无师自通地将掌心覆在她小腹上,另一手拿手机给医生打电话催促。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他察觉常念生病有危险的时候,总会本能地紧张忐忑,那种感觉便像在悬崖边上,倘若这次不抓紧她,就会永远地失去。
那些年江恕妄想的梦境里,也是夫人因病早逝。
……
医生来的很快,给常念看了看,又多开了两味药缓解,其余的就交给时间和个体差异情况了。
常念倒是看得开,躺在江恕怀里刷着小视频打发时间。她看到一个说给女友做红糖小圆子的,立时摇摇江恕的手臂,“我想吃这个!你也给我做嘛?”
“好。”江恕很快应。
但实际上,他并没有一丁半点的厨艺,从初遇那夜烤吐司都能烤得又焦又硬就能看出。
江恕不想让女友不舒服的时候还失落,自是沉稳地走进厨房,之后面对一堆丰富的食材,就茫然了。
半个小时后。
常念等得无聊了,去厨房看了眼。
只见先前还西装笔挺的男人,此刻两手黏糊糊的满是面团,而操作台上、地上零星洒满了面粉,他略显得严肃的脸庞透着十分的无可奈何。
常念有些失望,这时候也想起来了,现在的夫君根本不会下厨,她摇头说:“算了,我忽然不是很想吃了。”
毕竟做得太难吃的话,她不会委屈自己的。
“常念。”江恕局促地叫住她,“你等一等,我马上就好。”
常念勉为其难地“嗯”一声。
又一个小时过去。
江恕终于端着一碗冒热气的东西出来。
常念质疑地看一眼,果不其然,她连连摆手:“天呐,人家做的是红糖小圆子,你这……是红糖面团块儿吧!还有面粉浮在汤面呢!”
“咳。”江恕的脸色有些微妙,“我再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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