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丞相陛下与淑妃不见了。
屋内沉默了半晌。
贺风听见衣料抖落的声音,片刻后,顾珩面色无虞,衣冠齐整地推开门走了出来。
顾珩回身将门带上,并未泄露一地月色。
怎么回事?
贺风还在为刚才的那一眼感到耳廓发热,叫顾珩这么一问,结结巴巴道:似乎是淑妃带陛下私自出宫了。
顾珩拧了眉,沉声问道:什么事。
贺风站在门外,烛光将屋内人的影子透在门上绿纱,他只隐约看见书台上的一道丽影,吓得立刻低下了头。
丞、丞相陛下与淑妃不见了。
屋内沉默了半晌。
贺风听见衣料抖落的声音,片刻后,顾珩面色无虞,衣冠齐整地推开门走了出来。
顾珩回身将门带上,并未泄露一丝春色。
怎么回事?
贺风还在为刚才的那一眼感到耳廓发热,叫顾珩这么一问,结结巴巴道:似乎是淑妃带陛下私自出宫了。
顾珩拧了眉,沉声问道:宫门守卫没发现吗?
驾车的内侍掏的是陛下的牌子,无人敢拦。
顾珩拢了拢袍袖,将沾着湿润的指尖藏在袖底。
备车,去城外。
贺风看着顾珩有些斜乱的发冠,愣在了原地,像是想要说什么。
但顾珩已抛下他向外走去,身影隐没在那道青色的车帘之后,贺风只得将满腹疑虑吞了回去,赶忙跟了上去,不敢再多问。
贺风明白,比起燕帝和那女人,丞相更想要控制和猎取的是什么。
一架挂着青帘的马车驶出了行宫,向燕都长街上行去,车檐上的铜铃被夜风吹出清泠声响。
顾珩与贺风一并坐在宽敞的马车内,顾珩倚着枕靠,轻阖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借着马车内微弱的豆光,贺风悄悄抬眼望向顾珩。
虽已入夏,但马车行驶极快,风从轿帘流入,很是清凉。
可不知为何顾相的额上覆着一层细汗,耳廓微红,甚至他还看见顾珩的衣领上还有一抹胭脂的痕迹。
贺风将车帘挑开,顾珩缓缓睁开了眼。
怎么了?
属下看您似乎有些热。
顾珩没说话,只又阖上了眸子,眼前却又浮现出了方才的种种画面。
他摸了摸指尖,似乎还有些黏。
顾珩的确感到有些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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