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问题是,说这话的人,是谢景琛。
是那个除了嬴煦之外,眼里根本容不下任何人,甭管男女,只要落到他手里就别想得好的谢景琛。
此时此刻,她的心中已经有些忍不住的开始思考起自己是否在什么时候曾经得罪过这位主,这才导致了对方竟然能够记得她这个意外。
都凌乱成这样了都能一眼把她给看出来,这得是多大的深仇大恨啊?
而事实证明也的确如此,就在姑娘心中还在思忖着自己是不是开罪了谢景琛,正在想着该要如何委婉的询问一下的时候,嬴煦已经替她把这个问题给问了。
“你怎么会认识曲洛雅?”
话语间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情绪,就是单纯的有些好奇。
听到嬴煦这一句,谢景琛回道:“恰巧有些印象罢了,毕竟,”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无辜又可怜的撇清绝对和对方没有任何关系,道:“四年前,对阿煦问出那个问题的人,就是她。”
如若不然的话,他又哪里会对一个陌生的姑娘有着如此深刻的印象。
还不是当初导致他心碎了一地独身远走西北默默舔舐伤口的那句话是被她引出来的。
由于之前才刚刚说过这个问题,所以嬴煦现在倒是也能够知道谢景琛指的是什么东西——还不就是她说他没用的那句,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想起来了。
道了句,“的确。”
而被这俩人打哑谜的曲洛雅虽是满心茫然,但从谢景琛的话语间倒是能够捕捉到时间关键词。
努力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四年前有做过什么无意间可能会得罪这位手狠心更狠的殿下的事情,最后再将当年提及其谢景琛的少有的几次事件全数回想了一遍后,脑海之中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该不会是她问嬴煦难道就一点都不惦念谢景琛的时候大小姐那上人的答案恰巧让谢景琛给听到了吧?
如果真的是这件事的话,那可当真是深仇大恨了。
虽然说这事儿不能完全怪她,归根到底还是嬴煦无情,可谢景琛是什么人啊?嬴煦忠心不二的狗,是能够忍受大小姐那性格数年如一日的,是她最久的跟班啊。
谢景琛肯定不可能怪嬴煦,那要倒大霉的可不就成了她吗?
正当她心中惶恐着自己是不是要被谢景琛给派人拷进大理寺的时候,忽然之间听到嬴煦对自己问了句,“所以,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她这句,曲洛雅先是看了看谢景琛,而后才看向嬴煦,这倒不是因为她将谢景琛的位置排在嬴煦前面,而是单纯的觉得这件事谢景琛在场,她有些不太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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