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
那板子断裂边缘露着锋芒,他怕毛刺又割她小手。
你温温呆怔看着被他握在掌心里的手:那个
嗯?
沈宪只以为她没听懂他方才话里的意思:木板边缘有刺,你别管了。
不是她是想说:你能把手给松开么?
握了她一会儿小手,沈宪还是把她手给放了回去。
你先去楼下待着,等等走了我叫你。
只要温温在他这工作一天,他就得将护花使者的工作做到位。这在他心里也算不上什么枯燥乏味的工作。
他做的,甘之如饴。
等温温出了门,他将休息室的房门掩上。
他脱去了外套,但没直接放进衣柜里,而是用手拿着凑近鼻头轻嗅。
他很心安,没有尼古丁的味道。或是秋风,已将它们吹散干净。
沈宪骨节分明的双手,开始解他身上穿的衬衫扣子。衣服刚脱下拿上手,他便听得小炮仗突突的声音。
我哥刚给我打电话,说让我们晚上一起吃个饭?温温说话的同时,一把拧开了他休息室的门。
两人四目相对。
温温进来看到沈宪只穿了条黑色长裤,上半身也没个着落。他结实的臂膀宽厚,美人骨向肩膀微翘。
她将目光又往下走了走,他身上隐隐约约带了几条线型。
还算
有料?!
温温看得出神,没有小姑娘家的矜持,仿佛司空见惯般,嘴巴一瓢,直接把话说了出来:还行。
很中规中矩的评价,飘进沈宪耳朵里。他低头看了一眼,再次对上温温的目光:只是还行?
温温失笑:你这种的,在英国只能算毛毛雨。
毛毛雨?
沈宪将手里的衬衫往边上一扔,大步向前走到温温面前。
哎哎哎,你又想干嘛?
上次在她闺房他也来这招。不过她说归说,两天相处下来,她觉着沈宪还算正人君子,应该不会做出乱来的事情。
你说我想干嘛?
温温节节后退,后背都已抵靠上墙壁。但沈宪依旧不依不饶往前,手臂支撑在了温温头顶上空。
你等会儿她两手指尖下意识抵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