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宪我有时候真不懂你。既然你还是以前的意思,你还是要娶我妹妹。干嘛非要绕那么老大一圈,直接告诉她不就完了么
我怎么跟她讲?
是我们彼此曾经喜欢过?
你也知道那是曾经!
她现在还这么认为?
沈宪顿了顿。
对她而言,她要的是过程而非结果。
我会让她再对我心动一次!
温泽沉默许久。
我不想她存了内疚,跟的我。
沈宪挂断电话,杵在落地窗前,望着帝都的八街九陌,满脑子想着那只磨人的小兔子。
他轻叹了一口气。
老话诚不欺他:男追女,隔重山!
*
今日上午九点半,沈宪要去清大开那场讲座。七点半他来敲温温房门,却老久都无人应。
他喊来前台开了门,只见房内昏暗,窗帘被拉得严丝合缝。他向里面卧室走去,轻推开房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中央空调网格上挂的丝带左右晃动,空调控制面板上显示的温度是28度。
哪怕空气里透着凉意,但也还没冷到要开暖气的地步。
床上被子鼓起一小包,看外观形态,沈宪不难猜到,小兔子是蜷缩着身子窝在里面。
糟糕。
他暗道不好。
待走近了,沈宪才发现她整个人缩那瑟瑟发抖。而她额前的头发早已被汗水打湿,半露的小脸蛋绯红。
沈宪伸手抵了抵她的额头,的确有些发烫。
沈家的酒店向来服务一流,细节到位。
他从床头柜内取出耳温枪,帮温温测了一下温度。
382℃。
跟上次她装病时的数字一模一样,但这回是真发热。
温温,温温。他扯着被子叫她,可惜这人没反应。
怎么办,九点半的讲座,他差不多八点钟要走。
思来想去,他用房间座机拨通了时南嘉入住房间的电话号码:时小姐,你好,我是沈宪。
你来了?
你怎么跑上面来了?不知道近期狗仔盯的紧么。
这几日时南嘉在海悦有场活动,陆北明心疼他老婆赶来赶去太操劳,路上又要防着狗仔,索性之前就在海悦订了房。
顶楼套房好是好,可又怕太招摇,特意选了还算过得去,但较为隐蔽楼层的隐蔽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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