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他赶忙从桌上抽来纸巾,轻轻替她拭去沿脸颊滑落的金豆子:你哭什么, 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原本他不说还好, 一听他这样讲,温温的眼泪更加止都止不住地往下淌,还伴着呜咽啜泣声。
这真是要了沈宪的命。
温温从他手里一把夺过纸巾, 而后冲进了沈宪的休息室,砰地将门一关,把自己关在了里头。
沈宪紧随其后,扭动了几下门把手, 却怎么也打不开门:温温, 这是我房间,你先把门打开!有什么事情, 你出来好好说。
温温才不管这是谁的屋子, 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恨她的不争气!
她之前还跟梁以觅怎么说来着的
我温温,独一无二, 我才不屑用你这种方式呢!
可她仍是没崩住,哭了。
温温,你争气点!
把眼泪憋回去!
她背靠着门,身体慢慢向下滑落, 直接坐到了地板上。
温温。
温温。
沈宪站在门外, 轻叩房门, 温柔地叫着她名字:方才是我不对,我向你赔礼道歉。
这不是沈宪第一回 惹小姑娘哭。他印象里温温当他的面,还哭过一次, 好像是她高一那年的寒假。
他和温泽刚从帝都放假回来, 并同温泽一起去了趟温家洋房。路过温温房间的时候, 他看小姑娘闷闷不乐地伏在桌头发呆。
走近了才发现,原来她这次的数学成绩没有及格。
沈宪的身影被光打在了温温试卷上,待温温反应过来,沈宪早已将她努力掩盖的小秘密看了个明明白白。
他还未开口说一个字,小姑娘就哭了起来。温泽听到动静,也冲了进来。沈宪只记得她眼疾手快的将数学卷子藏在了背后
唉。
沈宪轻叹了一口气。
人终归是他惹哭的,他总要负责将她哄好。
他席地而坐,后背轻靠在门上。他也不知道温温躲在房间哪个角落,决定耐着性子好好跟她说上一说。
我大学假期回来,第一次跟父亲去商务酒会,被父亲的那帮商业伙伴拼命灌酒。实在受不了了,就跑去卫生间里吐。
出来才发现我进的是女厕所。还好当时卫生间里没人,不然那天我父亲得去派出所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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