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走两步,腰肢被一只结实有力的胳膊紧紧搂住了,后背也贴上了一个厚实紧致的胸膛。
沈盈枝喘着粗气,掰了掰扶嘉的胳膊,她的嗓子也有些痒,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羞的:“我要回去了。”
左侧耳垂传来黏湿的触感,沈盈枝下意识朝着右边缩了缩脖子。
“扶,扶嘉,你,你的澡洗,洗好了。”她结结巴巴。
滚烫的呼吸从她的耳窝蔓延开来,扶嘉的唇瓣轻轻的碰了她的乌发,“盈盈。”
下一秒,沈盈枝只感觉到了天旋地转,再下一秒,她被人压在了窄榻上,某人的胸膛也压在了她身上。
窄榻是沐浴之后供人小憩的,堪堪能容纳一人。
她的手抓着窄榻的沿,白了白脸。
“会掉下去。”沈盈枝有些惊慌。
扶嘉脸色慵懒,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洗了澡的缘故,他的脸也带着绯色,像是早春里的桃花,妖冶逼人。
“所以,盈盈要抓紧我。”他眨了下泛红的眼,眼神意味深长。
“呜呜,呜呜。”
少女的衣服件件剥落,她一开始有些抗拒,后来脸渐泛了桃色,最后蔓延全身都靡靡起来,起起伏伏,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能无力的眨着眼,大汗淋漓,被眼前的男人摆弄。
“你的……伤。”空隙间,少女迷蒙着眼睛喃喃道。
“别乱动。”男人嗓音有些粗。
殿外冷风猎猎,殿内满室生香,入人间天堂。
正可谓“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乐处疏通迎刃剑,浙机流转走盘珠。”
又和了“金杵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守在殿外的宫女淡定的授在殿门口,夜分明很深了,她们精神奕奕,没有丝毫的困倦之态。
不知道又多了多久,窄榻上的少女意识开始模糊,嗓子喑哑不堪,玉白的素手横出窄榻,另一只修长大手伸出,和她十指相扣。
沈盈枝睁开酸胀的眼睛,嗓子很哑:“扶嘉。”
扶嘉亲昵的在她的纤细脖子处蹭了蹭,餍足后的男人一举一动都透露出闲适,像是吃饱的野兽。
“盈盈。”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期待。
沈盈枝意识不清地嗯了一声。
“做我的皇后好不好?”他凑近她的耳畔,轻声问道。
成为扶嘉的皇后,从此紧紧跟在他身后,即使过了千年,史书也会有她与他的记载,千百万世都会知道,她是他的妻子,沈盈枝是属于扶嘉的。
沈盈枝瞬间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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