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贤惠”、这样“识大体”,没有人怀疑她是自导自演。更不会有人想到连先前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她有意为之,万般铺垫只为今日。
恰是那些看起来与今日之事毫不相干的鸡毛蒜皮,才是向众人昭示明贤仪容不下她的最好佐证。
明贤仪的种种挣扎与大献殷勤也终究是没用了。
她早已布好箭矢,眼下到了收网之时,数支齐射,岂还有让猎物翻身的余地?
猎物终是要被她踩在脚下,鲜血做漆、白骨皮肉尽为砖石,为她铺平道路。
她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待登顶之时,她自会一辈子都感谢这些铺路的砖石的。
作者有话说:
徐思婉:哦呵,我还当自己玩砸了呢,想不到你还挺会找黄金观影位看戏,这得加钱你知道吗?
----------
给思婉取名叫San的姑娘,真是太会了,这什么黑天鹅。
----------
本章随机100条评论送红包,么么哒
第10章 翻牌
因毒效发作,徐思婉一觉睡得沉而长。醒来时近前灯火尽熄,唯有与拔步床遥遥相对的茶榻上留着一盏油灯,将几许昏暗的光泽透进床帐缝隙。
徐思婉凝视着那缕光,眸光凌凌,深吸着气撑坐起身:“花晨!”
“娘子?”花晨的声音离得不远,带着三分惊喜。很快,床幔便被揭开,“娘子可感觉好些?”
“还好。”徐思婉沉了沉,“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是水银中毒,所幸中毒不深,未伤经络,稍作安养就好了。”花晨禀道。
徐思婉点点头,又问:“陛下呢?”
“陛下亲自送娘子回了贤肃阁,便去了宫宴……”花晨说到此处变得迟疑,小心地打量徐思婉的神情,徐思婉却浑不在意的一笑,“这我知道。”
她与皇帝终究没什么情分,若他能为着一时动容推了宫宴守在她身边反倒奇怪了。也正因如此,她先前才盼着明贤仪得宠,若不然两个籍籍无名的妃嫔之间起了龃龉,只怕不值得九五之尊走这一趟。
花晨这才又放心大胆地说下去:“陛下下旨禁了明贤仪的足,命御前的黄公公带着人去查问,别的……”花晨顿了顿,“倒也没多说什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