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特么的人家巴拉巴拉就是一堆专业名词呢？
纪部长的脑袋短暂地宕机了一下。
所以……站在他面前的这位爷真的是高中学历吗？他此前真的是整天喝酒、飙车、逃课、打架没错吧？这特么是去换了个脑子吗？
顾延川眨巴眨巴眼睛看他：“纪部长，关于这一点你有什么想法？”
不知为何，纪部长莫名有种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的恐惧感。
纪部长默默地开启了高耗能模式，可怜的脑细胞拼了老命地工作，差点没被榨干。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顾少，按照目前的局势来看……”
说到关键处，顾延川点了点头，纪部长见状这才把提到喉咙的心稍稍往里压了压。
两人就这么越聊越投机，顾延川佩服纪部长经验老到，纪部长则是感叹顾延川天赋惊人。
段特助找到顾延川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不想打扰他们，但段特助更不敢让疯批霸总久等，只好硬着头皮上前：“顾少，顾总请您去办公室一趟。”
“好的，我这就过去。”
顾延川转身握了握纪部长的手：“非常感谢纪部长的解答，辛苦了。”
道完谢，顾延川跟段特助一起离开。
纪部长久久地目送着顾延川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眼底竟泛着泪光。
顾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纨绔变成天才是很奇幻，但顾氏能有这么出色的继承人真是太好了，不用担心将来公司被玩到破产倒闭了，真好。
……
到了总裁办公室门口，顾延川大大咧咧地推门而入：“老头，你找我？”
顾司南倒也没有纠结于顾延川的称呼，这小子除了小时候叫过他“爸”，后来便打死不肯再叫了，再大一点就直呼他“老头”了。
唉，明明他今年才47岁，哪里就是老头了？
顾司南将手上的烟掐灭，抬眸瞥了眼前面的椅子，淡淡道：“坐吧。”
顾延川这段时间已经几乎不跟顾司南对着干了，闻言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着老头发话。哼，按照他对老头的了解，绝对会布置一堆任务给他的。
就是不知道傍晚能不能去见心爱的小姑娘。
这般想着，顾延川憨笑着摸了摸脸颊。
顾司南：“……”看起来这么憨，真的是个经商天才吗？不禁陷入了怀疑。
“在公司待半天了，有没有什么收获？”
说到正事，顾延川收起了傻乎乎的笑容，将上午的所见所闻讲给顾司南听，包括自己的一番见解。
顾司南沉默了片刻，随即由浅入深地问了一些问题，顾延川全都对答如流，半点也不像是十八九岁高中毕业没接触过集团事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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