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姜棠说累了,慵懒的靠在陈宴清怀里,轻轻打着哈欠。
陈宴清自然而然把人接过来,他对她就是这样,从来没说过喜不喜欢,照顾反倒成为一种本能。
陈宴清温和道:“那你想要怎样过?”
“恩……”
姜棠想了想。
“我要浪漫、要仪式、要我和你不可磨灭的记忆点,这些夫人都要。”她小手一挥,眉眼精致,声音带着困倦时特有的慵懒。
听完陈宴清沉默了。
所以这些……究竟是怎么过?
姜棠看他难得呆呆的,眼底深处有着数不清的无可奈何。
她眼睛一动,以为陈宴清不愿意,毕竟以前在家时阿兄也时常不愿意配她胡闹,于是她在脑子里思索片刻,然后直接捧住他的脸,语气极度危险。
“你不答应?”
陈宴清听的眼皮一动,立即道:“答应。”
“配不配合?”
“配合。”
“真心的?”
“真心的。”
陈宴清回的快,下意识没犹豫。
姜棠这才笑了笑,恢复了人畜无害的猫儿样,友好的摸摸友军的脑袋,宣布道:“那就这么定了。”
至于这么定,定什么,陈宴清不知道,也不敢问。
他困了,真的,经不住姜棠再跟他熬半个时辰。
在审查案件上从未失手的陈宴清,终于在自家夫人身上栽了个跟头,他不知道该给姜棠一个怎样的回应。
男人沉默半晌,低头下去,浅入她的双唇舐舔,低语道:“好。”
好,好什么?姜棠不知道,也没机会问。
她被吻的身子发烫,意识模糊,乱了方寸前得意于自己的大获全胜,全然不知道陈宴清机智的缓兵之策。
最终恍恍惚惚被放倒,迷迷糊糊睡着了。
隐约听见枕边人叹息的一句,“磨……”
磨什么?没听清。
陈宴清用手捏捏她的脸颊,被姜棠不满的推开,哼唧一声是在责怪被他打搅了睡眠。
所以她有不乐意了,他就要半夜被拽起来,而他有不乐意,却连捏一下都要被嫌弃?
这种认知让陈宴清不禁失笑,俯首埋在她的脖颈,温香软玉,气息香甜,趁她睡着轻轻吮咬,以作报复。
然后抱怨了句,“磨……”
磨什么?
磨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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