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尽力克制住骄傲说:“我之前和你说我教训完人了,沈媛都怕死了。”
她仰着下巴忍着笑,向他抛出橄榄枝,“你有没有什么想问的吗?”你的夫人允许你是知情人,可以勉强告诉你我的丰功伟绩哦!
陈宴清果真如她所料,平淡中带着期待问:“你做了什么?”
姜棠眼睛瞪的大大的,光彩善良,揪着他的衣裳说:“我吓唬了她。”
“怎么吓的?”陈宴清说。
“沈媛不是在遇见疯马的时候挡我生路吗?这次我骑着好大好大的马,从她身边冲过,”姜棠说:“我可没有挡她生路,让她体会了我当时的处境,沈媛可害怕了。”
都一屁股坐到草地上了。
姜棠说完抬眸看他一眼,希望陈宴清不要觉得她这样是置人性命于不顾,她有把握不伤人的,也从来没有想过为沈媛沾上人命。
谁料陈宴清抓着她小手,从心评价她说:“做的不错。”
姜棠也觉得自己挺飒的,跟他确认说:“你不觉得我心狠?”
陈宴清摇头,“并不。”
而且……
他揉捏着她掌心的红肿,那都是骑马勒出来的,因为沈媛骑马勒出来的。
“还是心软。”
让自己受伤,不值当。
不过谁叫姜棠开心呢?她无所谓,“没有啊!我还威胁她来着。”
陈宴清搂着她腰,也就没有告诉她沈媛做过更阴险的那些事,既然他家姑娘满意了,那么剩下的就交给他。
沈媛不是想要攀一门荣耀的亲事吗?
那他就送她一门顶顶荣耀的亲事好了。
想好这些陈宴清也就不分神给别人,只点着妻子磨红的掌心问:“骑马好玩儿吗?”
姜棠点头,“好玩儿啊!”
她骨子里是有几分父亲和母亲征战沙场的热血,这点主要在骑马方面反应最强烈,她自己没有感觉,但只有旁观者才知道。
当她擦过沈媛而过,扬蹄跨国木桩,人马悬空踏飞在空中的时候,那是很危险的一个动作。
她还用了姜棠独创的勒马术,没有完全降速之前就回身……
陈宴清每每想起,惊艳的同时又不免心跳加快,希望姜棠成长的是他,但看到姜棠危险中优秀,恐慌害怕的也是他。
“以后别骑了。”
“啊?”姜棠有些懵然的看着他,许久后好认真的说:“可我还挺喜欢的。”
“哦——那就,我不在的时候,别单独骑,就算非骑不可也别做危险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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