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姜棠之前也得沈安指点买过香,那款似乎就和陈宴清用的一样,她便买了。
陈宴清对此始终一言不发。
等到付钱的时候姜棠朝他要,陈宴清才嫌弃道:“用我的钱,买香送我,这算你给我的礼物呢?还是我自己给自己的礼物呢?”
姜棠开始红了脸,身后的妇人捂着嘴笑。
她便恼羞成怒道:“什么你的我的,你的就是我的。”
然后十分蛮横的拿了他荷包,付了钱,陈宴清不禁失笑。
他这夫人是越来越泼了。
可这又能怎么办?自己宠的,只能受着。
那香最后也入了陈宴清的笼袖,尽管他心里并不乐意,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香其实就是沈安那款,一模一样。
姜棠不想回家吃饭,后来路上买了许多小吃,独子吃的饱饱的。
今日参加宴会的人多,不妨偶尔几个马车经过。
曾经参加他们婚礼的礼部侍郎江兆安就是,他的夫人有些晕车,是以车帘开着,夫妻俩朝外看着市井人情,不妨瞧见街上手里满满的陈宴清。
两个男人目光在空对交会。
陈宴清:“……”
江兆安:“……”
还好他手快,一眼便拉了帘子,江夫人问他,“怎么了?”
江兆安尴尬道:“夜里风凉。”
好在家快到了,那样也不合规矩,江夫人没说什么。
唯独江兆安后来坐立难安,忽然感觉自己这脖子不牢靠了怎么回事儿?
不过方才……
陈大人是一手牵娇妻,一手拿小吃吧!瞧着还挺有烟火气息。
他认为有烟火气息的陈大人,等马车驶过便把东西给了暗卫,自己牵着姜棠走了小路,难得的感觉自己这张脸,怕是掉到地下三层去了。
姜棠有些不明就里的跟着他走,逐渐远离了闹事,走的偏僻小道。
刚开始姜棠还能吃的住,后来路上坑坑洼洼的,姜棠绣鞋薄,硌到有些疼。
她叫:“陈宴清!”
陈宴清扭过头,看着她有些不高兴,便挑眉道:“怎么了?”
他们一路走的不少,姜棠觉得脚底可能磨出泡了,但直接说怕他愧疚,姜棠没在外头说。
“我走不了了。”
陈宴清也知道她大概累了,忍不住逗她,“别人都能走,怎么你走不了了?”
姜棠别过脸,理不直气也壮,“我娇气。”
这理由真是……诚实的很啊!
陈宴清噗嗤一声笑了,“嗯你还知道啊。”
姜棠听见了,脸有些红,“我知道的,可……可这不是你宠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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