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忍白是死脑筋,但他不是个傻子,他抬起手,两把由水凝聚而成的匕首,便搭在了阮茶与方连弈的脖颈间。
杀了你们之后,我会自裁。
阮茶无语的看了方连弈一眼,方连弈有些尴尬的缩回手。
陆忍白看向阮茶:治。
方连弈催促:茶茶,我相信你可以的,加油。
阮茶骑虎难下,她毫不怀疑她要是摇头,那把匕首就会割断她的脑袋。
横竖都是死,方连弈不仁拉她下水,就别怪她不义了。阮茶立刻说:我治,但方连弈得教我。
你教她。
方连弈的表情有些扭曲:好。
在基地闹了一晚上的丧尸正在被赶出基地,这时候已经有丧尸闻着味道来伤兵营,陆忍白便去了外面对付丧尸。
阮茶踮起脚往外看了一眼,陆忍白手起刀落,一刀一个丧尸,跟切西瓜似的。她看得头皮发麻,对着方连弈说:怎么办啊,要变成西瓜了。
方连弈忍住想要对阮茶拉他下水一事的谩骂,表情和缓的说:茶茶,你就尽人事听天命吧,我会保护你的。
可是你连陆忍白的水球的捏不破。
方连弈:
昨晚上还把你保护在水球里的男人,今早就要要你的命,你说有没有意思?你还巴巴的踩着水球过来找他。
阮茶:
两人相顾无言。
半晌,阮茶踹了一脚不省人事的楚牧瑕,愤愤的说:外面那男的是不是脑子有病啊,这关我什么事。
是啊。方连弈叹了口气,说:我这当真是无妄之灾。
阮茶扯了扯唇角:你还有脸说你是无妄之灾吗?
你也别和我斗嘴了,赶快治他吧,不然我们都完蛋。
所以陆忍白到底是什么啊,楚牧瑕死了他还要跟着死。阮茶抱怨道。
方连弈有些不屑的说道:是条狗呗。
你怎么这样说他。阮茶一愣。
他们进旭日基地的时候我就查清楚了,尤其是战斗力强悍的陆忍白。方连弈也开始摆烂,和阮茶聊天:末世之后,陆忍白是忽然出现在楚家的,外界都在传他是楚家最锋利的一把兵器,一条逮人就咬的疯狗。
啊。阮茶皱着脸说:他是不是被A了啊,要不你开导一下?
你怎么不去?
你们都是男的,应该有共同话题。
我才不去。方连弈好整以暇的看着阮茶:反正他第一个杀的人肯定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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