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咬你。陆忍白牙齿微微咬着舌头,似是在克制。
阮茶:
按理说人再倒霉,也不会倒霉到这个地步,陆忍白在这儿待了好几天都没尸化,总不可能刚成她的保镖就尸化了吧?
陆忍白紧紧的盯着阮茶,眼神中隐约透露出一丝危险。他嘴上却说道:我会克制。
啊,我忽然想到,我把我的葵忘记了。阮茶从床上跳下来,正对着陆忍白,后退到门口:我去把她捡回来,你在这等我。
好。
阮茶推开门,拔腿就跑。
滂沱大雨中,向日葵愤怒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她没良心的主人扶着一个男人跑了,心比雨凉。
本想躺在地上摆烂的向日葵,在发现大雨打掉了她一片花瓣后,开始奋力的直起身子,要去躲雨。
距离她最近的就是正在努力爬起来的楚牧瑕,向日葵立刻捧着包裹着根的土壤,蹦了过去,扯着楚牧瑕的衣袖,挡在头顶避雨。
楚牧瑕愤怒,楚牧瑕被向日葵大耳刮子扇在了地上。
永远不要小瞧能够徒手将自己搬起来的向日葵。
安静避雨的向日葵,忽然从楚牧瑕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奇妙的能量波动,那带着生命之气的能量波动,让向日葵都不自觉的伸展了花瓣。
爱笑的葵葵运气不会太差,向日葵凑近楚牧瑕,将花盘贴在了楚牧瑕的身上,泛着幽光的新绿,将向日葵包裹。
一块莹绿色的晶核,自无形的空间中,被牵引而出。
楚牧瑕是空间异能者,所以方连弈才会一直找不到那枚木系晶核。
向日葵捧着晶核,下垂的茎挺直,在她要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吞下这枚晶核时,一只手将她提溜了起来。
阮茶抱着向日葵,飞快的跑到屋檐下,分外抱歉的说:对不起哦葵葵,刚才太紧张,把你给忘了。
向日葵将绿叶背在身后,藏着晶核,脸盘子对着阮茶,冷不丁的说道:你记起我记起得可真是时候,我要私吞晶核的时候你就来了。
幼嫩的声音,轻轻细细。
阮茶呆了,向日葵竟然会说话了?
向日葵也呆了,她竟然会说话了?天呐她刚才都说了什么啊!
你刚才说什么晶核啊?
向日葵拽着晶核,拼命摇头:没什么没什么,你听错了。
阮茶又不是陆忍白,别人说什么她都信。在身高的在压制下,阮茶可以轻松的看到向日葵捧着的晶核。
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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