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连弈瞥了眼走远的陆忍白,感慨的说道:他还真听你的话啊。
你就是为了说这个吗?
方连弈耸耸肩,说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到之前他跟着楚牧瑕刚进基地的那会儿,他就像听楚牧瑕的话一样,听着你的话。楚牧瑕把他当成楚家的一把兵器,一条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你呢?
你嘴巴为什么一直这么脏?阮茶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你把他当什么?
我将他当成与我平等的人。
经年来的遭遇让陆忍白成了现在的模样,但离开楚家,离开楚牧瑕,阮茶给予他应有的尊重,总有一日他会是为了自己而活,将自己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
只是如此么?方连弈幽幽的说道:我还以为你对他
别瞎说!阮茶喝止道,她瞥了眼陆忍白那边,正好对上他的目光,她有些不自然的挪开目光。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方连弈撇撇嘴,瞪了不远处的陆忍白一眼,冷哼一声说道:想想还真是不甘心,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竹马敌不过天降
停停停,你在往自己脸上贴什么金呢?而且我跟你很熟吗?我才认识你几年啊。
打个比方而已。方连弈言尽于此:我先走了,你们俩这茶茶,我看他没那意思,你以后还是可以来找我的。
滚蛋。
方连弈扬长而去,他离开之后,陆忍白便走回了阮茶旁边。
阮茶刚才的一句别瞎说情绪有些激动,她不知道陆忍白有没有听到,一时有些心虚,便只闷头往回走。
往往阮茶安静的时候,陆忍白便不会安静,他开口说道:你们刚才,为什么一直在看我?
阮茶:
方连弈说他舍不得你,想多看你几眼。
我不认识他。
我知道,他神经病,你不用管。
陆忍白颔首,果真不再多问了。
阮茶一边心虚一边松了一口气,她偏过头去,望见陆忍白平静的侧脸,忍不住感慨他真的好好骗呀。
如果不好骗也不会让她骗到手啦,虽然不是那个骗到手的意思就是了。
末世消息闭塞,楚牧瑕出事的消息传入盛城守护基地楚家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楚牧瑕的父亲楚临天听着妻子骤闻噩耗的哭泣声,越发的心烦意乱,他不悦的问:牧瑕感染了尸毒,是怎么感染的?他们基地,没有医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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