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可是我之前骗了你。阮茶似乎有些生气:你不是我的保镖,我们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你的责任感是哪来的?就是有也不该是对我,是对那个已经变成丧尸了的楚牧瑕。
陆忍白说:我没有。
你说话能不能说完整,我笨,我听不懂。
我只是想对你好。陆忍白回答道:因为你对我也好。
阮茶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陆忍白见她不说话,便又开始忙活。
阮茶的心里还有气,气陆忍白就要这样离开了,但偏偏她又不舍得对他再大火,就只能跟在陆忍白身后搞破坏。
陆忍白去搬木头,阮茶让土豆给他使绊子;陆忍白去清理废墟,阮茶和向日葵一起嗑葵花籽乱扔垃圾;陆忍白测量木屋长度,阮茶就在地基上跑来跑去挡他视线。
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陆忍白耐心十足且应对得当,没吃早餐的阮茶反而累到回帐篷睡了个午觉。
这一觉就睡到了傍晚,被饿醒的阮茶开始觅食,陆忍白已经做好了晚餐。他学东西的速度很快,之前阮茶炒菜他就在灶台前烧火,偷师了不少手艺。
晚餐陆忍白做了干煸四季豆,炒笋干,与蘑菇炖肉,口味偏向清淡。他给阮茶盛了饭,推到阮茶跟前。
阮茶没吭声,大口大口的吃着米饭与饭菜,似乎是饿极了。
往往阮茶不说话的时候,就是陆忍白笨拙的想要找话题的时候,他想了半天,才干巴巴的问:明天想吃什么?
阮茶咽下嘴里的饭菜,说:吃什么不重要,但我吃得多,你多做点。
你吃的不多。
我现在吃得多了,你想把厨房填满,是不可能的事情。阮茶盛了第二碗饭,埋头苦干。
陆忍白说:别吃了。
阮茶没搭理他,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撑得她在帐篷外面转悠了大半个小时,还是觉得肚子胀胀的,格外难受。
陆忍白照例为楚真输送水异能维持他身体机能后,走出帐篷,同阮茶一起散步。阮茶抱着向日葵,就是不理他。
陆忍白将向日葵从阮茶怀里拽出来,放到一边让葵自己玩,然后对阮茶说:我陪你散步。
不需要,我有植物们。
陆忍白沉默一瞬,忽然转变话题,说:以后不要像今天一样了。
阮茶鼓着脸,不说话。
你跟我生气,不要让自己难受。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气我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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