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茶开始不满:陆忍白,你在犹豫什么?我只是要一个答案而已。
陆忍白耷拉着脑袋,看着有些可怜兮兮的,他问:为什么喜欢我?
只有你会保护我。陆忍白带给阮茶的安全感,至今无可取代。
可是我总是找不到你。
第一次是在农园的时候,第二次则是在今天中午的花廊,陆忍白每一次都不能及时找到阮茶。这是不是说明他和阮茶之间还是少了一些缘分?
你总能找到我的。阮茶浑不在意的说:我会等你,你别担心,实在不行我也会来找你。
嗯。
阮茶瘪瘪嘴:可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不要再顾左右言其他啦!
我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办法脱离楚家。陆忍白低低的说道:我有绝对不能违抗先生的理由,他掌握着我妈妈的下落。
就在今天中午,他们曾聊过这个话题,那时陆忍白避而不答,此刻和盘托出。陆忍白告诉阮茶,在他每年过生日的时候,他都会收到他的母亲写给他的一封明信片,与一束洁白的水仙花。
明信片中写满了他母亲对他的思念,恰如那束水仙。
陆忍白的眼神有些迷茫,他说:更小的时候的事情我几乎不剩什么印象,只是从我有记忆以来,每年我过生日的那一天,都是这样。
陆忍白的记忆由被套上脖颈上的那条链子、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幽闭阁楼中开始,他挣扎不甘了无数个岁月,最后败倒在饥饿与疼痛之中。
此后他便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直到当年他的生日那天,从不知名的地方寄过来的一张明信片与一束水仙花,让他重新活了过来。
那是在遇见阮茶之前,陆忍白得到过得唯一的温暖与爱,他无法割舍。正如同现在面对阮茶一般。
有试着找过阿姨吗?
陆忍白摇了摇头:我一直在找,直到惊动了先生,他说如果我依旧如此,他会让我永远失去妈妈。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五月十九日。恰巧就是两个半月之后,也是楚临天给他的任务期限的最后一天。
阮茶记下了这个日子,她明白如果她这时候还执着的问陆忍白喜不喜欢她,只会加重陆忍白的心理负担。
对于陆忍白来说,有它一个人被困在楚家就够了,不需要再多一个阮茶。
阮茶知道,陆忍白也是喜欢她的,否则他也不需要对她说这么多。知道陆忍白喜欢她,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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