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月书的脑袋,随后就听到她说想的话。
听着绵绵的声音,不知真假,等到腰间攀上了一只手,宋希庭故作恍然大悟状:你只想我的钱财,半点不思念我这个夫君。
月书尴尬一笑:你瞎说什么。
宋希庭的生意多在江南一带,当初开酒馆的本钱还是刘长史的借的。他如今身上有几个钱月书压根不知,方才说那些话本是逗他的,但宋希庭一提夫君,月书就脑袋大。
他们两个算哪门子的夫妻。
咳咳,咱们算是朋友。月书将贴过来的男人推开了一点,郑重其事道,当初是假成亲,第二日就死了,不算数,你不能当真。
可我当真了怎么办?
一把抱住她的男人声音低低,仗着此刻无人看见,垂首蹭了蹭她的鬓角,清浅的檀香味从领口里散溢而出,月书一缩脖子,他就要啄她一下,湿热的唇从耳垂游移到唇角,渐渐地,空气都燥热升温。
躲闪不过的少女脑子转的飞快,而后一连叹了三声。
宋希庭埋首在她颈边,多日不见,指尖轻轻勾着她腰际的系带,柔声问道:心里有事?
我喜欢你。
男人的手顿住,末了,声音带笑:真的么?
月书在他胸口胡乱摸了一把,点头:我喜欢你的身体。
她抬眼,果然见他不笑了。
宋希庭不笑时与吴王极像,矜贵清冷,姿容如玉,一双剪水眸乌浓浓似沾染漆墨。
原来如此。
他捏着月书的下巴,倾身压过去,淡淡的唇被厮磨出肿胀的朱砂红色,十指相扣,他略微支起身子,一字一句缓声道:若是早些说,我也早些给你。
什么?
眼见他已经解腰带了,月书咽了口口水,装作誓死不从的样子,推了他一下:男人要矜持。
宋希庭将她按回去,眉眼弯弯温柔道:天都黑了,床笫之间要什么矜持?
月书心想有道理,但望着窗外,忽有一道影子闪过,她愣了下。
你回来时还与旁人说了话,是不是有客人来了?
宋希庭咬着她肩头的衣裳,伸手捂住她的嘴,炙热的体温透过半解的衣衫,腰腹的异样感顶得月书涨红脸。
别管他。
宋希庭声音低哑,呼吸潮湿,一双手极灵巧,说话间,她的中衣已然全部散开了。
笃笃笃
门口传来三声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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