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娘们要卖掉,少说也得换上百斤茶叶。
一旁的下仆堆笑道:小人就说今日看黄历,准没有错。
记你一功。
卜真台扛着五花大绑的月书往坊间早已租下的住处走去,这些日子宋希庭与李休宁不在,对着屋里一个女人,他倒是把平日里的精明全用上去了。
等到第二日一早宵禁结束,坊外便有马车候着,夜里被灌了软骨散的少女动弹不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卜真台一手便将人提着上了车。
月书使不上力气,马车颠得她想吐,过城门时有士卒掀开帘子检查。日光照在脸上,卜真台将她拖出来好叫人看得更清。
面色苍白的少女被颠得干呕,发丝凌乱,手腕脚踝上都还留着捆绑后的淤痕,精神恹恹,一双凤眼半阖着,像是蔫了的花。
卜真台轻轻踢了她一脚,而后赔笑道:这是我从绥镇买来的女人,花了足足二百两,这是卖身契,官爷们瞧瞧。
伪造的卖身契上卜真台早给月书捏造了个玉娘的假名,看样子是早早盯上了她,早有拐走的打算。
士卒望着车里的少女,偷偷接了卜真台的银钱。
放行前,检查的士卒半是开玩笑道:这样的女人放在妓馆里,光看年纪,怕是尚未到梳笼的时候,你这蛮子该不会是抢的罢?
卜真台装作着急道:白纸黑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既到了你们汉人的地界当然要守规矩。
士卒摆了摆手,未几便把帘子放下了。
过了城门,卜真台松了口气,见月书病怏怏的,生怕把她给颠死了,到了一处人稀的路边就把解药喂给了她。
月书蹲在路边,声音微弱:你要把我卖到哪儿?
卜真台看着她的脸,心里算盘打得啪啪直响,他取出绳子往她脚上栓,一边拖着人走,一边说道:路上谁出价高,就把你卖给谁。
月书揣着手,慢慢吞吞道:那我自己买我自己。
卜真台一听,当即将她上下晃了晃。
一点钱都没见着,他举手就想给她一巴掌,月书见状连忙咳,嘴里道:我要死了!
男人怕拍死她,啧了一声:小娘们儿闭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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