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静郡主赶忙点头,那头点的跟捣蒜似的。她明白这是二皇子想要支开她,便赶紧匆匆告退回了净香园。
而嫪婉也不太想跟萧驷独处,便尴尬的笑着:“二皇子,那本宫也先回去看歌舞了,殿下赶快去溷厕吧!”说着,她抬脚就要走。
萧驷却不避嫌的左手拉了她一把,这一把直接将嫪婉拉到了他眼前!若非嫪婉及时将手抵在他胸膛上,脸怕是要碰在一起了……
“二殿下!你这是做什么?”嫪婉气极吼了一声。
而萧驷将右手手指放在两人中间,做了个“嘘”声……
嫪婉凝眉怒视着他,他的举止虽显得极为轻浮,但眉宇间又很是恳切,不似捉弄,倒似有什么悄悄话。
果不其然,萧驷小声言道:“公主莫气,我有要事和你商议。”
嫪婉很是诧异,她实在是想不到与二皇子间能有什么要事可谈。便以冷冷的声音回道:“殿下有什么事直接说就是了,何必这么谨慎……”
萧驷依旧不放心的看了看廊亭的两头儿,这个动作略有些做作,嫪婉显得不耐烦了,推了下他还拉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然后揉了两下。
萧驷这才意识到手上力道有些大了,连忙问:“我弄疼公主了?”
“没有没有,有什么事儿你快说吧。”她的确很不耐烦。她印象中萧驷不该是这么做作的人,有什么事儿值得这样。
萧驷这才问道:“公主可是还在查张孺人的死亡真相?”
嫪婉不禁奇怪,“二殿下怎么知道?”
萧驷脸上有丝急切道,“公主那日醉酒时曾问我,广宴殿那晚与六弟都说了些什么。公主问时正巧我也吃了些酒,便口无遮拦照实全说了,可醒酒后才发觉那些话对六弟极其不利!是以,我怕公主因此冤枉了六弟,便想着自己将事情查清楚,还六弟个清白!”
萧驷会这样讲,自然是因着萧寐已经洗脱嫌疑了。可嫪婉却迷惑了……
他随后又问道:“还有,今日宴席上递给六弟的那张字条,想必也是公主的杰作?”
“你……你在说什么!”嫪婉完全不想认。想来是方才送条子时那小太监的动作太大了,才让紧挨着歧王而坐的二皇子心生疑窦。
她表面是不认,心中却是虚得紧。如今既然证明了歧王的清白,那么她的怀疑目标就成了二皇子。而这下颇有些打草惊蛇的意思了,她以后再想装着若无其事的去套话可就难了。
只是,嫪婉没料到的是,萧驷已经将这个案子给‘查’清楚了!
萧驷说道;“公主,杀害张孺人的凶手,我已经找到了。”
“什么?”嫪婉圆瞪着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有些疑惑的看着萧驷,问道:“二殿下……你说的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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