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阮周氏想的是儿子只要能养好身体,顾好精气神,旁的事情都是无关紧要的。
再者,关于阮清川的男女之事,阮周氏不开口,自然也没有谁敢插一句闲话。
阮清川还是担心,“真的不用吗?”
苏姝笑了笑,“不用。”
阮清川穿好中衣下了床,唤了婆子进来抬热水过去净房。秀儿和莲儿也跟着进来服侍苏姝沐浴。
苏姝沐浴完,换上了崭新藕荷色细布襕裙。阮清川再进去沐浴。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亥时都已然过了。
苏姝还是不舒服,特别是那种爽快之后又疼又难捱的时候就更不舒服了。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动作还不敢大,怕扰了阮清川休息。
阮清川伸手把苏姝抱到了自己的被窝里,下巴抵着她软软的发顶,声音温润又带了些沙哑,“……还是很疼吗?”
苏姝轻咬红唇,到底还是点点头,“疼的。”
这样的疼痛她不是不能忍,然而面对阮清川,却又不想忍着了。
苏姝往前拱了拱,索性往阮清川的怀里趴,嘟嘟囔囔地:“你下次要慢点呀……你这样子……我也会不舒服的。”
怀里搂着温热软绵的娇妻,阮清川再坐怀不乱也是躁动。
他拍了拍妻子的后背,声音沙哑的更厉害些,“我知道了,下次会慢点。”
苏姝挺满意的,觉得阮清川肯听她的话。她今儿累了一天,也确实是困了。
然而苏姝还没有睡多久,就又饿醒了。
她就早晨上花轿时吃了半碗的莲子银耳粥,长长的一天过去,虽说中途也有吃些糕点,但还是饿的胃里难受了。
苏姝看着阮清川睡熟了,就悄悄的从阮清川怀里退出来,掀开帷帐下了床。
外间守夜的不是秀儿和莲儿,是俩个陌生的丫鬟,都穿着橘红色夹袄,发髻上还戴了绢纱。
苏姝却是认识她们的。一个唤问菊,一个唤问梅。眉眼间都很清秀。前世就是大嫂江氏拨了她们过来院子里给她当二等丫鬟用的。
俩人看到苏姝出来,急忙屈身行礼,“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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