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觉得我听这首歌的时候在想什么?”
叶青棠专心地听了两句:
Get y tlls n stabey ll
n all y nds te bees ll fll
t’ll ake y an taste seete
(*带着你的伤口来草莓山 /你的伤口都会被草莓填满/让你的伤痛不再苦涩)
“我想……你听这首歌的时候,一定是又想我又难过吧。”
应如寄笑了笑,“嗯。猜得很准。”
“因为……有天晚上,我也把这首歌单曲循环了一百遍。”叶青棠看向他。
“什么时候?”
“你生日那天。”
应如寄一时沉默。
而叶青棠继续说:“你把我送给你的礼物还回来,我拿你没办法。而且第二天就要开展,我还得一边听这首歌一边干活。好难过,可是你都不知道。”
“你要靠边停车吗?”
“……嗯?”
“好让我亲你一下。”
叶青棠一下笑出来,“不要,高架上不可以停车。”
车子开进应如寄所住的小区,驶入地下车库。
叶青棠找了个没挂车牌号的临时车位,倒进去停下。
应如寄解开安全带,伸手去拉车门。
叶青棠直接将门一锁,“等一下”,她说。
随即起身,弯腰径直跨过两座之间的中央扶手箱。
他赶紧按钮,调节电动座椅朝后方滑去,腾出空间。叶青棠在他的膝头坐了下来。
她两只手抓住了他西装的衣襟,低下头来,看着他。
什么也不必说,只需眼神。
他呼吸骤缓。
她穿着一件十分繁复的黑色连衣裙,堆满了刺绣与褶绉。他在这些复杂的裁剪结构里找到她纤细的腰,一把箍住,抬头,以吻封缄她的呼吸。
逼仄空间与这黑暗角落,适宜酝酿一些大胆想法。当然,或许对叶小姐而言,她的大胆从来不受空间限制。
应如寄及时地抓住了她的手,“……就五十米不到,不能先上楼?”
叶青棠伏在他肩头吃吃的笑,“上楼就没意思了。”
应如寄眯起双眼,在黑暗里有种危险的意味。他贴近她的耳朵,低声说,那你一会儿可别太大声。
叶青棠瞳孔微放。
而应如寄打开了一旁的储物箱,拿出那里面的湿纸巾,抽出几张。
叶青棠盯住应如寄,他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掌和手指的动作,仿佛是猎手在精心保养他最趁手的武器,让她有种危险临近的微微颤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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