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记忆很长,可接收起来却很快,不过片刻谢氏就睁开了眼睛,缓缓的吐出一口气道:“司徒晓该死。”
司徒曜见她面色冷凝,就知道这是被司徒曜触了逆鳞,当即便应道:“他自然该死,我们这次不就是为了让他获得应有的惩罚么。只是为他生气倒是不值得,不如我们来商量商量,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情况。”
他们这次进入小世界的节点,距离太子被废还有月余时间,这时候太子在民间和朝臣中的名声,因着各种原因,已经差到了极点。
而在宫内,各位皇子和他们生母,也屡屡给太子使绊子;再加上皇帝日益老迈,太子却正当壮年。这样的对比,越发让当今皇帝对太子心生不满,两人相处,不像是父子,倒像是仇敌一般了。
谢氏也知道情况严峻,不过她当年第一个任务,就是穿成了贾赦原配张氏的丫鬟,这样的情形她其实已经经历了一次,所以也没有慌了神。
“下个月,是先皇后的忌日。我记得当今皇帝从前对太子,也算得上慈爱有加,只是后来,渐渐变了。而且,废太子最戳当今的肺管子的,便是在自己生母的忌日前彻夜饮酒,以至于误了先皇后的祭礼,让当今觉得他毫无孝心。再加上司徒晓背地里煽风点火,竟让老皇帝说出太子‘不孝不悌,枉为人子’的评语来。”
“张老太傅也因为教出这样的学生,被当今痛骂一通,以至于气急攻心病倒在床。所以在后续废太子的时候,张家人没有使得上力气,反而连累自家步入险境,险些一家子都折了进去。”
谢氏把自己记忆中东西翻出来,对着司徒曜娓娓道来。
司徒曜如今只有废太子的记忆,倒是没有谢氏知道的清楚,不过有一点他还是明确的:“原主不是饮酒寻欢,他是遭了算计,有人在酒中下了迷药,这才一睡不醒的。”
“这是自然,大家都知道废太子是受了算计,可他作为国之储君,务必是要时时刻刻谨慎小心的。这样的算计都躲不过去,谁能相信他日后能治理好一个国家,带领这个国家的子民过上好日子呢?”
“你说的对,也是因为此事,暴露出原主的心机手腕俱都不行。所以从前很多支持他的朝臣皇族,也不再一心力挺原主,转而持以观望的态度。哪里想到原主确实很废,皇帝居然就这么废了他,事情滑向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引得朝堂都为之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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