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么,你眼中他可算个圣人吧,不像我这种人。
我实在不理解为什么这人总是把龙泽扯进来,叶霖,你能不能就事说事,你说你自己都长成这样,拿什么去养小孩?难不成你要跟你一样做个人渣。
夏未至,你有没有心?我都如此待你,你到底有没有心!我以前是做错了,你闹了这么久,想要的都给你,也该有个度。
照叶先生您这逻辑,我跟你在一起,外面随便找人上上床,也不算大事吧,你非得这样处处管着我做什么?
他有火起,抬起的手又放下,抓着我的手腕便是甩到沙发上,随即整个人附了上来,眸子阴冷,告诉我,你想生谁的孩子?
除了你的,我还能生谁的。我只是陈述现实,也算是软了一步。
与叶霖针锋相对,夏未至从来讨不到好处。
看来你还是不想,不过不管你想不想,都得生。
叶霖这人从来都是脱衣服快,脱别人的更快,身体上我从来属于弱势,惊恐看他,你说过婚礼前不碰我。
人渣哪里有说话算话的?
真有自知之明。
我终于感受到最近着实作死,因为心情不爽,就总是在雷区蹦迪。
我总是抱有希望,想着自己越不让他舒服,就越有机会拉开距离,甚至有希望离开。
他对我的身体已经不感兴趣,灵魂更是他可随意践踏抛弃,所以我实在不知道这个男人在偏执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又想起了那个他极少提及的母亲。
前两日被叶霖带去叶家与族里人吃饭,见到过他母亲的照片,是比想象中还要明艳的女士,给人扑面而来的舒服感。
他那个不对付的伯伯也悄无声息地进来,看到我时候有片刻失神,甚至查了户口,问了年龄。
最终他颇为失望,叹息着叶霖的母亲是个好女人,可惜未遇良人。
那一瞬间,曾经一些猜测开始变成事实,而我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心情越来越差。
我已经接受剩下的人生与叶霖缠绕一起,至死方休,开始考虑着接下的时间如何让两人都能稍微舒服一些地走到最后,但我还没有想过这些都是因为别人。
一个素未谋面,毫不相干,甚至毫无理由的人。
夏未至怎么这么倒霉,一个两个,都是如此?
真不知道前世造了什么孽缘?
叶霖不喜欢我的走神,托着我的腰站起,如此我不得不揽着他的脖子,面对面,心脏贴着心脏。
叫我名字。
儿子,乖,再深点。我坏心起,却不放过他的变化。
果然也是如此,身体里埋着的那根一下就如野兽,嘶吼咆哮,全凭本能。
我被撞得疼,大脑却又清醒,看着那天花板,只觉得那如黑洞,要把这些不可理喻的世人都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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