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双—双——”
“楼下的账房不能没有我!师姐我先走了有事儿将来再说哈!”
侯曼娥看着阮双双夺路而逃噔噔下楼去了,冷笑一声,反手在盘子里抓了把瓜子。
岑知季文嘉:“…”所以确实爱嗑瓜子是吗。
高远一如既往老妈子一样站出来,含着憨厚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大家都尝尝,别客气。”
季文嘉讪笑:“好的好的,不客气不客气。”
乌深大笑着抓了把瓜子,连声说好吃,岑知也捏了几枚,斯斯文文地吃着,突然对侯曼娥说:“侯道友和我原本想象得不太一样。”
侯曼娥靠坐在窗边咔嚓咔嚓嗑瓜子,吐出一口瓜子皮,抬起眼皮。
相由心生,她有那样一张美艳到锋利的脸,可眼睛里写满的却不是欲望,而是明亮,连野心都带着一种堂堂灼灼的劲气。
真是奇妙。
侯曼娥看着岑知,半响冷不丁说:“我听许多人说,你们缘生音斋会看相?”
岑知泰然:“音斋修音道、勘命律,若说看相,更该问万净禅刹才是。”
两个人静静对视一会儿。
岑知清冷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好吧,老实说,我是有一点好奇,也许道友愿意为我解惑。”
侯曼娥也笑了。
她侧过头,看着窗外晴空万里,这些天都是好天气。
“有机会吧。”
侯曼娥说:“等我心情好的那一天,也许我会告诉你。”
岑知看着她有些冷漠的脸。
等她心情好的那天
——所以她的心情一直没有好过是吗?
哪怕在笑、在骂人、在揍师妹、在嗑瓜子……在做一切正常的事。
可那都不算心情好。
岑知捏了捏掌心的琴丝,愈发好奇了。
那一天,会是怎样的一天呢?
——
宫城,太和殿。
林然扒在门上。
五体投门,扒得很认真。
“…我越看越觉得你真不适合玛丽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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