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得意笑笑,把戒指戴在手上,心念一动,木棍和剑法消失在原地。
“此乃储物戒指,有了它再加上剑和剑法,天下无敌!”
厉狂澜知道她在匡他,也不揭穿,“嗯,姐姐真厉害。”
苏晚晚把戒指摘下,“伸手我帮你戴上。”
厉狂澜乖乖伸手,骨节分明的手指细腻冷白,指节修长,看得苏晚晚心尖狂颤。
“啧,阿澜的手生得可真好看。”
冰凉的金属质感圈住他右手的中指,像是一个咒语,彻底圈住他对她的执念。
他默不作声反手握住她的柔荑,同她十指相扣,宽大的掌心抚上她的温热,天真烂漫地惊叹,“姐姐的手好小。”
他的指节足足比她长了一半,想起清晨房内自渎的旖旎,眸色变暗。
他开始思考,如果这双手握住他的庞然大物,能否一手圈住。
昨夜那本春宫图彻底觉醒了他对她的邪念,一切的一切,让他忍不住和她挂钩。
这么想着,掌心的温腻触感又让他的物什有了抬头的趋势。
在苏晚晚的记忆里,自己还是那个刚穿过来之前的大学生,虽然她传到这个降魔宗天才少女身上已近十年,但这十年她很少经历世事,心理年纪一直保持在她的十八岁。
十五岁的厉狂澜挺拔高挑,长相精致俊秀,身高差和皮囊带来的压迫,让她很难不把他当做同龄人。
不管他对她是怎样的情感,但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很难不心动。
苏晚晚慌乱抽手,来到厨房外呼吸新鲜空气。
她的躲闪落在厉狂澜眼里却是另一番滋味,他眸底划过伤心,蜷了蜷手指,摩挲着掌心她的触感。
不能外出提升经验值,这会儿也没写话本的兴致,苏晚晚抬头看了眼明媚的日头,灵光一闪。
“阿澜,今天天气这么好,你好好练剑,我去帮你晒被子。”
想起晨起时床上的狼藉,厉狂澜心下一慌,想要阻止,可心底的另一个声音又告诉他。
眼下便是难得的契机,让姐姐深刻意识到他同以往的不一样。
厉狂澜把木棍收进储物戒指,不急不缓跟上苏晚晚,期待她看到那片痕迹的表情。
这么想着,他又兴奋了,方才那点担心烟消云散。
苏晚晚推开厉狂澜的房门,看到乱糟糟的床铺,抓住两角抖了抖,一股浓重的腥咸之气扑面而来。
味道,怪怪的。
与此同时,那藏于被褥之下亵裤,也掉落在床铺上。
裆部晕不开的水渍和被褥上的浓稠乳白挑战着她的神经。
苏晚晚心脏怦怦乱跳,她大着胆子,捡起亵裤朝里望去,彻底羞红了脸。
好多精液。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遗精?可厉狂澜这也太多了吧!
“姐姐。”
苏晚晚转头红着脸对上红着脸的厉狂澜,不知所措,手里还提溜着沾满他千万子孙的裤子。
他上前一把夺回,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语调惹人怜惜,“可能昨夜鱼汤喝太多了,这才这才尿了裤子。”
啥?!
小屁孩以为自己尿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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