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屠一点一点吻掉她睫毛上悬挂的泪珠,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小傻子,你院子里妖气那么重,她拦着我也会执意进来。”
他跨坐在她粗壮的蛇尾,隔着单薄的锦被抚摸过那寸寸蛇鳞逐渐上移。
“不要。”
苏晚晚摁住他的掌心,吸了吸鼻尖,“丑死了。”
“怪我。”浮屠挑开她的衣襟,隔着淡青色小衣揉了下她的丰满,“是我连累了你。”
“我不仅连累了你,还连累了老和尚。”
“还记得斩掉你尾巴那人吗?”
百年时间过去她那时又小,只剩下模糊印象。
浮屠宽大的掌心同她肌肤相贴,握在了她又涨起奶的双胸,轻柔按捏,苏晚晚腰间一酸,蛇尾那端分泌出粘稠的淫液。
她面色涌上潮红,躲在被子底下的蛇尾摆动的频率加快,冷硬的蛇鳞刮蹭在窗沿和被褥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苏晚晚一开口音调就不自觉染上了酥软娇媚,“不记得了,但我知那人长得凶神恶煞,是个大坏蛋,喜欢没事找你的茬。”
“等复活了老和尚,我亲自去帮我们两个报仇。”
浮屠滚烫的唇簌簌落下,从她眉心到鬓边,眼角鼻梁下巴每一处都不放过,苏晚晚被他轻若鸿羽的亲吻撩拨得心痒痒。
乳珠被含住那一刻,苏晚晚听到了浮屠的笑,五分温柔三分宠溺两分开怀和欣喜,是那种从鼻间溢出的气音。
烫人的灼息喷洒在她宛若荔枝剥壳水嫩又带着粉意的乳肉,胸前内的情动几乎满溢,酸胀悸动,被子下的尾巴情不自禁露出了一个尖尖。
“那人死了。”
苏晚晚对上他含笑幽深的眼,“我杀的。”
“我杀了他两次,只可惜这期间让他逍遥了百年。”
“他死的很惨,连具尸体都没留下。”
“可我现在还是觉得他死的太轻易。”
“晚晚,对不起。”
怎么办?她看着他这幅样子好想用尾巴将他缠紧。
半妖形态的苏晚晚口腔内柔软的小舌化为分叉湿红的蛇信,她吐出拉长蛇信沿着浮屠的眉宇描绘,震动频率极快的蛇信发出嘶嘶的声音。
刺在浮屠的肌肤上,带来细微的痒意。
“和尚哥哥,晚晚真的好喜欢你。”
浮屠低头吻在她的唇上,苏晚晚躲避闪开。
“我如果咬到你,会中毒的。”
“而且”她收回自己还流连在浮屠脸上的蛇信子,声音越来越小。
她的舌头跟以前也不一样了,会不会比尾巴还要丑。
“尾巴,舌头,人,我都喜欢。”
“助兴的淫毒,晚晚咬到也没关系。”
那粗粝的舌尖勾缠住苏晚晚分叉的舌尖,不断往外吮吸舔弄,很轻易就吻到了她的舌根。
感受到浮屠的热情,苏晚晚怔楞瞪大的眼睛微微弯起,被浮屠吻出兴致的她顺从地闭上眼睛。
她以同样的热情回应他的亲吻,掩盖着蛇尾的被子彻底甩出床榻,无情被人抛弃在地上。
苏晚晚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蛇尾最柔软那处翕张开合,里面的黏液已经顺着她的蛇鳞滑落,弄脏了身下的被褥。
蛇尾兴奋地在床边舞动,可苏晚晚还是有几分犹疑,不敢将之缠在浮屠身上。
灼热的掌心沿着她的胸乳滑过她的腰际,最终停留在她臀部化为蛇尾的那处。
冰冷坚硬的青鳞被摩挲出属于人的温度。
蛇身也有敏感点,而苏晚晚蛇身的敏感地带就在臀腰和靠近尾巴尖的位置。
如今到了发情期,她感觉浮屠蹭过她蛇尾的每一处,都能让她情动。
扑腾翻滚的蛇尾一寸寸上移,勾缠住浮屠的脚踝小心翼翼蹭着他。
“和尚哥哥,我现在是蛇,你是人,真的可以吗?”
“晚晚,叫我行止。”浮屠又亲了下她的眉心,浮满欲色的琥珀瞳透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那炙热的唇瓣开始在她周身流连,一寸一寸下移,吻过她纤细的腰肢,舔上蛇鳞和人皮交融的区域。
而再往下一些就是苏晚晚那片断鳞。
泛着冷光又坚硬的蛇鳞被他温柔舔舐着,苏晚晚蛇尾摇摆,腰肢扭晃,呻吟出声。
“嗯行止哥哥。”
意乱情迷间,苏晚晚细嫩的指尖撩开浮屠的衣襟,伸手探了进去。
她将他从宽大的僧衣中剥离,爱不释手的在他劲瘦健硕的胸肌腰间游移,猩红的蛇信子舔上他立起的乳尖。
而原本试探的蛇尾终于大着胆子继续上移钻进浮屠的裤腰,蛇鳞刮蹭过他臀后敏感,用力一挣,将裤子撕烂甩到了床下。
浮屠此刻的呼吸前所未有的粗重。
“晚晚别”浮屠掐在腰际蛇鳞处的手掌猛地收紧,指尖被冷硬的鳞片顶得生疼,骨节泛着白,尾椎骨处窜起密密麻麻的酥意。
蛇尾缠住他的双腿不断收紧,苏晚晚借力腾起身子将浮屠压在了身下。
她目光下移,注意到浮屠并起的腿部上方涨得紫红狰狞的粗根,骇人的柱身被虬枝交错的青筋血管覆满,端部铃口不住地往外分泌着晶莹的黏液 ,冒着热乎乎的热气。
“行止哥哥”蛇尾最纤细的那段从他根部往上丝丝缠绕,不断收紧,苏晚晚撑手摁在浮屠胸前,“别急嗯晚晚帮你射出来。”
柔软的青丝随着她蛇尾的抽动轻挠过他身前的每寸敏感燥热的肌肤。
而胸前摇晃的那对乳波又开始往外渗出了点点奶迹,镶在红艳的乳果中央,娇艳欲滴。
吧嗒一声抵在浮屠干渴已久的薄唇,沿着唇线没入唇缝,彻底扯断他拼命扼制的那根弦。
他双眼通红地握住那对晃得他眼疼的白奶,轻轻一握,尚未来得及施力,滋出的奶液就呈柱状喷了他满脸。
“呜好舒服哥哥快揉揉。”
浮屠舔去唇边的奶液被苏晚晚的话鼓舞,将凸起的奶头夹在食指跟中指的指缝往外拽扯,握着奶根大肆揉捏,裹着她温热体温的新鲜奶液源源不断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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