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慵懒的轻音乐打乱两人的对话,睿渊将杯中残余的酒一饮而尽,摩挲着透明有质感的酒杯问秦臻,“周五我有同学会,一起?”
“什么?”秦臻被问得云里雾里转而想起来,“同学会?你不是从来不关注这些”
睿渊抬手示意,又向服务员要了杯酒,“她会来吗?”
“之前出了这么大的事,十之八九……不会来吧。”秦臻心里忐忑了一下,有些心虚,“我觉得,你们以后最好还是别见面了。”
沿着杯口,睿渊修长的食指落在杯壁一道轻微的划痕上,嘴角一勾。
不能再见面了吗。
印象里,沉偌孜总是走路带风,刚遇见她的时候,是在新生代表发言会上。
睿渊手里拿着校方准备好的演讲,上下扫了一眼之后就撕碎扔进垃圾桶里。秦臻看他这么臭屁,指着不远处同样在准备演讲稿的另一个人给他看。
“你看,那个就是沉偌孜。”
他视线轻轻扫过去,就看到人群中央有一个人挺直腰杆双眼直视前方,坦荡又自然,嘴里念念有词,正在背手里的演讲稿。这样的人倔强、骄傲,跟他不是一路人。
见睿渊没有兴趣,秦臻也不再多话,物色着台下观众里会不会有他下一个目标。
“沉偌孜。”
后台有人喊她。
“来了!”她收好稿子,快步走过去,经过睿渊身边的时候,一阵淡淡的花香衍着鼻息钻进他脑海里。
栀子花。
睿渊的视线不由自主跟着她的身影走,直至消失在拐角。
那阵醉人的香气,让他心安又上瘾。
上面的主持人介绍完校领导就让他上台,他淡定从容地站在演讲台上,只说了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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