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我这么久,才反应过来?”眼前的“沉偌孜”面带笑容,双手很自然地搭在他脖子上,“既然你知道我的存在,那就说明,她已经跟你坦白了。”
“你想要什么。”他慢慢找回理智,知道这时候两人要是不摊牌说清楚,以后苦的只有沉偌孜。
“你能给我什么?”她媚着眼,单手一点点顺着他的脖颈往下,经过他梆硬的下体时还停留了几秒,最后指尖隔着裤子来回勾勒着那根的形状。
那种酥麻的感觉伴随温热在腿间蔓延开,睿渊喉间溢出一声低吼,攥住她的手腕迫使停下,“你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她一个反手挣脱开束缚,睿渊穿的是运动裤,她很轻松就把他脱得只剩底裤,看他故作镇定一脸严肃的表情,沉偌孜先笑出了声,“怎么,那一次就够了?”
知道她是在笑话自己,睿渊黑着脸把她的手从裤裆里掏出来,抽过边上的湿巾一点点给她擦拭,“你不清醒,我不会动你。”
这话倒是彻底激怒了“沉偌孜”,她一把甩开手上的湿巾,双手猛地掐住睿渊的脖颈,天气凉她穿得又少,指尖带着凉意紧紧锁在自己的喉颈上。掐脖颈的力道不小,但也不至于让他喘不过气。
“不会动?你们男人就只会假正经。”说完她低头轻笑一声,再次抬眸看他的时候眼底已经收回了怒气,“既然你动过了,应该就知道,这身子并不是处女吧。”
她缓缓起身,“我把她送给娄晗了。”说完拿过手机翻开通讯录,指着刚才的来电号码,“这才是你亲爱女朋友的第一个男人,现在想想是不是自己写在备忘录里的东西真可笑。”
随后当着他的面,删除了那条“睿渊是你第一个男人”的备忘录,得意地晃着手机,“还有,这段关系要不要继续是我说了算,她没有权利拒绝。”
旁若无人地解开睡衣的纽扣,她看了眼还怔怔坐在那的睿渊,扯着嘴角无所谓,“要想做就赶快,不然就给我滚蛋,我要洗澡了。”见他没有作何反应,冷哧了一声就要抬步进洗手间。
还没进洗手间就听到身后门被反锁的声音,一回头就看到睿渊当着她面脱下外衣,结实的胸膛和臂膀呈现出血脉喷张的线条,他见她面不改色,随即快走过去拉上窗帘噙着笑意脱掉裤子,“做,干嘛不做。”
他捏着她的手强硬地按在自己已然滚烫昂扬的地方,声音低沉,“我说过,不管你变成谁,在我这,都是沉偌孜。”
睿渊从来没有这样病态地对待一个人,好爱她,想吃掉她。这样,他们就永远在一起了。他向来冷淡,对谁都是不温不火,以前还有女同学背地里议论他是不是仙子,连说他会放屁都是亵渎他。可是现在,他只想一口一口嚼碎面前的女人,他想弄哭她,看着她跪地向自己求饶的样子。
无所谓他说什么,“沉偌孜”凑近他,因为还发着烧她的舌头滚烫,先是覆上他的喉结再慢慢顺着锁骨往下,舔过他已经又些硬的奶头,像婴儿吸奶般吮吸起来。滑腻带着热气喷洒在他敏感的尖端,睿渊倒吸一口冷气,勾着她的脖子压向自己。
舔吸了一会儿,她抬头看他的表情,眼底的情欲骗不了人。像是得到了鼓励般,她一点点往下亲吻着,最后温软的小舌扫过他炽热的顶端,汗津津的手握着他的胀痛,张嘴一口含进去。
“啊——”睿渊发出满意的声响,他低头看着正卖力给自己口的女人,眼底泛起一抹耐人寻味的情愫。吞咂的声音很响,不光让他发热喘息,连带“沉偌孜”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燥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