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路过,就进来走走。聂蓉说着看她身后,发现就她和一名仆妇一名丫鬟,笑道:以前总和你孟姐姐在一起,现在得自己一个人玩了?
姜月回道:是啊,原本好不容易她从冀州回来,我还高兴呢,上午去找她,结果竟然知道她怀孕了,以后都不能出来!
这时姜月身后的仆妇轻轻拉了拉她,她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低声道:蓉姐姐,孟姐姐说她才怀不到两个月,胎象不稳,让我别说出去,你别给别人说啊。
聂蓉连连点头,却是难掩震惊道:她就已经怀了?
姜月回道:是啊,之前不是都说她说不定回来就有了么,还真说中了。
聂蓉从惊骇中久久没回过神来,姜月已经喝完了茶要走,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了,正好小二将茶端过来,聂蓉喝了两口,压了压心底翻滚的情绪。
孟锦绣与她夫君在新婚,成亲后去冀州也有两个多月,怀孕倒是正常,只是她没想到真会这么快。
而且姜月都不吃惊,大概在所有人眼里婚后两三个月怀孕都是正常的,像她这样一直没消息的才不正常吧
会不会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别人已经在背后议论,为什么她成亲这么久,竟还没有动静?是不是不得宠,或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难怪上次回家,娘亲要提议找薛大夫看看,原来是真的拖得有些久了。
她一时心忧不已,神魂难安,连茶和点心都吃得毫无滋味。
回去路上,严辞见她一直不说话,问她:还在生气?
她摇摇头,不好说自己是被人孟锦绣怀孕的事激到了,如果等孟锦绣临盆做满月时她还没消息,却要去参加满月酒,那叫她情何以堪!
眼下还有七八个月,她能顺利有孕吗?
或者,还是该找薛大夫看看,是不是可以调理一下?
晚上用晚膳后严辞就去了行云阁的书房,她早早沐浴完,想看一会儿他抄的那本书又不想教他发现那书被她撕了,只好拿了只鞋面出来心不在焉地缝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房。
直到夜色深沉,他回来了,沉默着去了浴房,穿着中衣出来却到她书桌前坐下,翻起了书,她这才发现他竟从行云阁带了两本他的书过来。
她一边捻着针,一边巴巴望着他,不知他今晚会不会
照以往来看,应该会,但昨晚又折腾得太晚,也许又不会?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问:你把我给你那几本书收起来了?
聂蓉心中一慌,连忙回道:怕在外面弄坏了,就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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