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丹薇神色微顿,哦了声,云淡风轻说道: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皇上再提出来做什么。
乾隆说道:分先生分学堂,分别跟着先生学习,在以前可没这样的规矩,只因我下了旨意。
傅丹薇早就知道是乾隆的旨意,不然先生肯定不敢这样做。规矩规矩,成天把破规矩挂在嘴上,傅丹薇最讨厌的就是这些。
大清才多少年,要真讲规矩,乾隆如今该住在树上。满人的祖先围猎为生,住得高看得远好放哨。就如盛京的皇宫,房子就修在了高台上。
丹薇。乾隆凝视着傅丹薇,轻轻叫了声,我这段时日,可有去过别的院子?
这段时日,是乾隆活了这么多年,从未体会到的难受与落寞。
不用傅丹薇提,他也知道该正视永璜永琏兄弟间的关系。
一个为长,一个为嫡,如果他处理不当,以后又会有无尽的纷争。
至于天第一家春的嫔妃,他成天焦头烂额想着怎么让傅丹薇能重新搭理他,压根儿没功夫理会。
后来他一想,不对啊,好像他已经很久都是除了傅丹薇处,就是他自己歇着了。
这样的生活已经成了习惯,让他去别处走一走,乾隆打心底感到麻烦与不适应,
傅丹薇并不在意这些,根本没有管过乾隆去翻谁的牌子,要宠幸谁。
听乾隆说完,傅丹薇难得坦白说道:我真不知道,毕竟圆明园不比宫里,园子里没有翻绿头牌的规矩,不用敬事房记录。
乾隆瞪了傅丹薇一眼,旋即笑了起来,无奈说道:我还真是无处说理去了。不过,我问心无愧,因为我对你一心一意,哪怕你再不待见我,我还是没有去宠幸别人。等到以后选秀,留下来的人,赐给宗室皇亲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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