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砚北眼皮底下跟云织建立起隐秘微妙的牵连后,秦震目的达到,不再看她,推了推眼镜对秦砚北说:砚北,难得见你身边跟个姑娘,挺好。
秦砚北漫不经心抬起手,云织秒懂,火速掏了掏外套的兜,把早就给他准备好的杯子双手递过去,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他指腹摩挲着杯子,语气疏懒:四叔这话说的,不好我能留么。
云织看不透秦家这两位的暗潮涌动,只是满心羞耻,严重怀疑刚才她吻上秦砚北耳朵的时候,被人家四叔给亲眼看见了。
秦砚北余光刮过她。
看她这点出息。
因为吻他被秦震目睹了,能顺利交差,就高兴得脸色通红。
还当着他的面,跟秦震又笑又点头的,当他瞎?当他看不出她板上钉钉是秦震的人?
如果不是他纵容,主动靠过去允许她亲,她现在只能提头去见,哪还有机会在这儿安然无恙地回味那个吻。
秦砚北态度冷淡,周围又一群圈内人明里暗里打量着秦氏内部的关系,秦震没有多留,端了杯酒告辞,起身去应酬。
活动也随之开始,台上的节目一波接一波演着,到处都是音乐鼓掌声,但秦砚北被嘴唇碰过的右耳,始终像蒙着一层厚重的纱,把其他杂音隔绝,只剩不断地放大心跳和血流声。
这女人目的达到了,是不是该对他有所表示。
秦砚北这才想起有一会儿没听见云织的动静了,指尖不耐烦地敲了敲轮椅扶手,后面仍然没反应,他脸色渐沉,忍无可忍地拧眉扫了一眼。
身后竟然是空的。
云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溜了。
云织指天发誓,她真的没有故意逃跑,离开之前,她有跟秦砚北说,但舞台声音太大,太子爷又似乎心不在焉,根本没搭理她,她刚对他做过大逆不道的事,哪还敢多吭声,只能悄悄走,叮嘱了现场其他人帮忙照应他。
唐遥在后台等云织,一见她过来就拉住:脸色这么不好,太子为难你了?
云织一言难尽地摇头。
还没等太子为难,她就躲了。
那会儿秦震在场,秦砚北才按捺住了,没对她发作,等活动结束,他指不定要怎么生气,太子爷傲慢骄矜,她不信随便被亲了还能轻松揭过去。
云织捂住额头叹了一声,后面就有人笑:谁惹到你了。
唐遥起哄地拖长了音,轻推了云织一下:江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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