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腿疼,可能需要上药或者按摩。
云织蠢蠢欲动,她应该可以帮上忙,为了铺垫,她还是先把巧克力给他。
没想到竟然被太子爷一语中的,心形最下面的尖被她握得升温,有点融化,她好巧不巧又小跑了几步,这么一颠簸,巧克力在她手指间无情折断,冰山一角留在她手里,剩下的庞然大物径直往秦砚北身上砸。
云织绝望地闭眼,睫毛缝隙间看到折角的心一路下滑,粘稠深色从秦砚北枪灰色的衬衫上蹭过去,途径束紧的腰带,最后掉到腿上。
想到秦砚北今天腿伤状况不好,被这么一弄也许更难受,她一心急,也没顾虑那么多,上手去捡,想把罪魁祸首解决了。
柔软指腹带着热度,触摸到他肌理紧绷的腿。
秦砚北猛地抓住她小臂,沉声警告:云织。
第一次听到秦砚北喊她名字,云织怔了怔,不自觉跟他对视。
男人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是引人溺毙的寒潭,她心跳有点没章法,轻声解释:对不起秦先生,我给你擦一下,衣服你换下来,我去处理
秦砚北仍然没有松手,他指骨有力,圈禁一样控制着她。
云织干涩地咽了咽,余光瞄到巧克力化得更厉害了,已经不忍直视,再不管,会渗进布料。
她鼓起勇气,用另一只手出其不意摸过去,因为视野受限,只能从他膝盖胡乱向上碰到大腿,终于抓到了残缺不全的心,迅速抽出来扔进垃圾桶。
她感觉到了长裤下蓄积的力量,恍惚想着,太子爷伤的肯定是膝盖以下,以刚才的手感看,如果能去掉这层布料,估计视觉效果直逼一线男模。
哎不是
那个不敬的意思。
她只不过,有点美术生欣赏优越人体的职业病。
秦砚北像被微小的电流一寸一寸进攻着,瓦解他身体固有的防线,女孩子顺势在他腿边蹲了下去,细细小臂被攥出红印,眼里蕴着湿漉惊慌,一脸的无害,手却见缝插针地不老实。
她是想替秦震试探他腿伤的真伪?
就算是,需要摸得这么细致?!
她害不害臊!手已经快去解他腰带了!
云织的手确实在他腰带附近,飞快把金属搭扣上的巧克力污渍给抹了,马上撤离开,却突然被秦砚北一扯,她反而失控,又一把按在他小腹上。
秦砚北后颈都是烫的,扣着她冷嗤。
看来是让她亲了耳朵,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拿巧克力当道具,来趁机对他上下其手,感兴趣的地方摸个遍,接下来要干什么,剥他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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