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哪样?秦砚北哑声问,我没被爱过,你告诉我,我怎么做,才能像我妄想出来的那样,被你在乎一次?
你是想要我主动放手?他似笑非笑地弯着唇,眼里淤着涩疼的热意,等我把镣铐解开,你不是第一时间就会跑?对你来说,我本来就什么都不是。
他脊背仍然笔挺,不肯弯折,低头定定看她:你不如直接说,秦砚北,你如果病死就好了,就不用纠缠了。
抱歉,我还活着的时候,只会抢,他狠狠抓住她,把她拽到腿上,抢到了就是我的。
只是想到织织是我的他冷静低语,我就可以放下所有底线。
云织谈判失败,干涩地咽着,不敢实打实往他腿上坐,努力抬着身体,把他手臂绷起的肌理抓出指痕。
她手机掉在了座椅上,忽然震动,收到两条短信,缩略内容直接显示在屏幕中间,是赵副导演发来的。
云小姐,抱歉今天给你添麻烦了,想来想去还是应该跟你澄清一下,关于海报,整个团队都是真心属意你,但中间徐倾被人硬插进来,我们碍于对方身份,实在没办法才搁置拖着。
前几天秦总突然让人联系我们,加了大额投资,唯一要求就是把本该属于你的海报还给你,根本不是徐倾说的那样,你千万不要误会。
信息闪现速度快,随即就重新黑屏,云织只是粗略地看完,心已经被揪住。
她误解他了
而这个时候车突然启动,碾着雨水向前开,云织手一紧,被秦砚北握牢,强硬地跟她十指相扣:包有人捡,你现在应该想的不是这件事。
秦砚北按住她的腰,把她扣向自己。
车的速度不紧不慢,离开行知楼门前,驶向校内主路,两旁开始有返校的师生,雨势渐小,很多人不再撑伞,三五结群走着。
这辆车实在惹眼,各种各样的视线停在暗色车窗上,看不到里面究竟是谁。
但对云织来说,车窗是单向可视,从她的视角望出去,车的旁边全是人,甚至还有认识的教授和同学,几乎是隔着一层玻璃跟她对视上了,如同被围观。
而她跨坐在男人修长的腿上,腰和手都被掐紧,他灼热吐息覆盖下来,带着无处可躲的侵略性。
云织忽然发抖,闭起眼向后靠了一下。
秦砚北一把拉回她,伸手触摸着她耳朵上那道被香水瓶碎片割出来的伤口,因为淋了一点雨水,而有些不正常地泛红。
车里没有医药箱,没办法常规处理。
秦砚北抚着云织的下巴让她转过脸。
车的速度很慢,故意缓缓穿过细雨和两侧热闹的人潮,仿佛被千万人注视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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