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白口莫辩!浴巾确实是她亲手给扯下去的,她如果说只是不小心能有说服力吗?
云织连头都不敢低, 更别提去捡浴巾再给他围起来, 她视线但凡往下偏一点, 都会看见
呜。
不如让她就地昏过去吧。
摸归摸,看归看,黑暗里被窝里偷偷的越界,和明目张胆地直接面对,那能是一回事吗。
云织想昏倒算了,偏偏特别清醒,故作镇定地说:你你眼睛不是疼吗,怎么还有空说别的,你低头,我给你看看,等你没事我就先出去了,给你拿个皮椅进来,弄坏了算我的。
她甘愿花钱平事!
秦砚北没抵抗,非常配合地略略俯身,低头靠近她,云织正松了口气,想给他清洗眼睛,视野里那双沾了水的潮湿黑瞳就无限放大,没有停顿,直到嘴唇贴在她烫红的脸颊上。
她怔住,手足无措,他在耳边很低地开口:眼睛不疼,只是你一直不看我,存心想引起你的注意。
连绵不绝的水声里,他毫不回避自己的念头,又问:织织,人体不是你的弱项么,反正现在浴巾已经掉了,能帮你攻克专业难点的工具就在你面前,真的不用用看?
云织心脏上的鼓点密集到快撑不住。
恋爱第一天,她就要面对这种十级难关!能不能从简单模式开始?怎么一上来就是地狱级困难!
工具,用用看,说的好像可以无欲无求,可他炙热的体温就在她掌心底下,视线再往上,胸口锁骨,喉结下颌,吻过她的嘴唇,因为湿发向后抓,完整露着一张让人想犯罪的脸,这怎么能当成工具?!
云织咽了咽,欲哭无泪,不想受蛊惑,暴露出对他的色心,她尽量一身正气,小心地往后退,准备逃离是非之地,赶紧给他找把椅子进来。
谁知道太子爷真就这么一会儿都站不稳,她刚一撤开,他身体就随着她往前倒。
她下意识停住,伸手去接,脚下没留意,被满地的水滑到,往前栽到他剧震的胸膛上,他一把揽住她,顺势向后错开两步,脊背抵上湿凉的墙砖。
云织的睡裙湿哒哒黏在身上,裹着从肩到小腿的线条,里面穿了内衣,但只是居家极薄的,根本没有遮盖力,紧紧压在他炙灼的肌理上,心跳离得太近,混乱成分不清彼此的一片。
秦砚北眸色转深,握住她腰,稍稍把她往外推开,可她还是清晰感觉到了,有什么不敢看的地方正在不受控制地变化。
她耳朵连着脖颈泛出潮红,湿漉漉,甚至透着可怜地看他,女孩子双瞳又圆又媚,眼尾滑着水珠,分不清是不是泪,窘迫无助得异样蛊惑人。
浴室里白雾蒸腾,她张口想说话,他骤然掐紧她吻下来,不是之前温存的浅尝,直接深入齿关,肆意掠取,失去克制的爱意恨不得把她握碎咽下,但两个人身体之间依然被他刻意拉开。
云织忘了要呼吸,几乎缺氧,腰软塌下去,无力地略微抗争两下,他以为自己太过急躁被她讨厌,眼底划过压抑的波澜,随即不想再继续虚弱下去,右腿不顾疼地稳定落在地上,搂着她转身,把她按进墙角。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