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次预治疗,砚北,再给自己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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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织醒过来的时候,秦砚北已经不在家了,床头照常放着他手写的纸条:最近忙,公事太多了,你别生气,等我一段时间。
云织捂了捂额头,怨自己睡得太沉,他进来她都没感觉到,她抓紧时间跑下楼,盼着还能赶上,但客厅过分安静,只有郑阿姨听到声音从厨房探头出来,笑眯眯说:起来啦,秦总让我按你口味做了早餐,快过来吃。
她心沉下去,转头问:阿姨,他吃了没有。
吃过了,胃口挺好的,郑阿姨不敢不听秦砚北的交代,这会儿硬着头皮睁眼说瞎话,尽量演技自然,他就是公司事情太多,一大早电话不断,怕吵着你,七点多就走了。
云织放不下心。
从昨天晚上开始,说不清的不安就在加重,今早看到纸条和空荡荡的房子,那种感觉就冲到顶峰。
砚北这段时间虽然看起来状态正常,但他毕竟没有痊愈,又很敏感,她没有答应结婚,是不是说得太生硬了,他会不会一个人想太多,以为她是不愿意。
云织吃不下东西,把手机攥得发烫,她顾不上自己那些不敢宣之于口的自卑心,给秦砚北打了个电话。
她想跟他解释几句,就算可能性很小,她也不能让他因为这个暗自难受。
听筒里响了一阵,秦砚北才接起来,云织听得出他在外面习惯性的声音冷寒,但对她说话,还是压得沉缓,很温柔:宝宝,醒了。
这个称呼一出云织就有点上头,她忽然又担心自己这样随便打电话是不是太不成熟,干扰他工作,抓紧开门见山地说:砚北,昨晚你说结婚的事
那边似乎有点响动,随即他就走到了更安静的地方,还不等云织问他说话方不方便,他就带着一点笑意,截断了她没说完的话。
提结婚,是我怕你没有安全感。
云织一怔。
秦砚北的声线裹挟着微微的电流,往她耳朵深入钻:那种时候,我不知道还能跟你承诺什么,所以就求婚了,是临时起意的,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他口吻实在太过寻常,温存的安抚的,没有任何异样。
云织却没有松口气的轻松感,反而心口在不自觉抽紧,小声问:那为什么你当时会停下,我不是真的要拒绝你,是因为我觉得我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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