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北继续道:加上太晚来看我这条,你已经欠两笔了,是不是应该还?
他说完就压下去,云织紧张得往后一靠,挤在方向盘上,误碰到鸣笛,高亢响声瞬间充斥地下车库,引亮一片声控灯。
车前脸面对着墙,秦砚北完全不受影响,盯着她慢条斯理说:看在你觊觎了这么长时间的份上,我给你特殊照顾,以后不用看那些小说了,文字有什么意思,你想体验哪个场景,要什么感受,我给你实现。
车里可以吗?他提问,又悠悠作答,可以,老婆在英国答应过我。
秦砚北俯身含吮她双唇,她紧闭着眼,有短暂的情迷,很快清醒过来抵着他胸口:这是公司,刚才还弄出那么大动静,回回家啊。
所以回家就允许,是吗?
云织要缺氧了,这个人几句话里都是陷阱,他不是没分寸的人,怎么可能在公司的车库随便放肆,他不会把她暴露在容易被看到的危险里,结果是她沉不住气,这就被套进来,变成她亲口同意的!
回家路上秦砚北开得很快,风驰电掣也赶不上云织心跳的速度,要把最亲密的事换到封闭小空间,她还是紧张,试图扭转:秦总你看,我好不容易当回私厨,菜都做好了,你要是不吃
怎么可能不吃,等晚点上楼,他单手转过方向盘,攥住她手,眼里含着点笑,理所当然问,私厨怎么还知道主动去公司给老板送饭,又跟老板一起回家,那会儿还坐老板腿上,不是居心不良?
云织说不出来了。
天地良心她本来只是想找个理由,为什么现在搞得好像身份转换了,她还无言以对!
他真的学坏了,他根本是已经无师自通到可以举一反三自己搞花样的程度!
她已经进步很快了,居然还没跟上他进度!
车径直开进南山院车库,戛然停下,车库大门在后面缓缓降落,声音都被隔绝在外,只剩下逐渐加重的呼吸,在拥挤中互相盘绕。
云织安全带的金属扣哒的弹开,紧接着被勒紧腰,带了离座位,膝盖跨在他长腿两边。
主驾驶的座椅在向后移动,一寸一寸拉开前面的空间,秦砚北又去吻她,不再是之前的浅尝,狂风骤雨纠缠,换她眼里湿漉,意志力隐隐垮台。
他并没有太过分动作,只是用力按着她裙子腰间的松紧,下蛊似的问:既然是私厨,为什么现在这么对我?有什么企图?
温度在攀升,云织额角涌出细密的汗,她忍无可忍地以唇堵住秦砚北乱说的嘴,像被他气息扰乱,又羞于承认她想无条件纵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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