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关我啥事。
胡子关上门,砰的一声。
老四眨眨眼,自言自语,都欺负我。撇了下嘴,回屋了。
胡子坐回床上,露姐用脚勾勾他,咋样?
没戏。他又爬到她身上,手伸到她腰下来回揉。
你说树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呵,这鬼知道。
不然怎么的?就没一点欲望的?
甭管那小子了,不上道。
露姐笑眯眯的,把手落在他头上,再来吗?
再来。
秦树阳起来拿了条大裤衩洗澡去,路过胡子门口,就听到隐隐的不可描述的声音,也是见惯不怪了。
他直奔卫生间,几分钟冲完,又把换下来的衣服给洗了,这才去睡觉。
折腾一天。
一夜好眠。
怕扰了人家两口子的清梦,秦树阳故意晚点去,他悠闲地做了早饭,吃饱喝足,七点半才骑车赶去那老宅子。
木门传音效果似乎不是很好,秦树阳敲了半天门里头才有回应,开门的是林冬。
她像是刚运动过,嘴唇微张着,轻缓的喘息,唇红齿白的,皮肤嫩光的快能掐出水似的。她额前稀软的毛发被汗液浸湿,有两缕紧贴着额角,有些性感。
林冬把门拉大了一点,让他进来。
又是那种能冻死人的眼神。
凉嗖嗖的。
秦树阳说:早
早。
她没再与他说话,背身走开,秦树阳拧着道具走在她身后。
林冬上身穿着黑色吊带,下身穿着宽松的酒红色七分裤,简单利落。秦树阳自后头看着,她脚步轻盈,腰细腿长脖子长,脑袋还总那么昂着,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贼他妈个性。
林冬没说话,长廊走到一半停了下来。
自己去修吧。
噢好。
他越过她,顺着长廊往前,直奔卫生间,直角拐弯,余光无意瞥到她,扭头看了一眼,就见那小娘们把腿搬了上去,轻轻松松靠到了耳边。
呦呵,功夫了得。
这小身板,真软。
他回过头,提了提臂弯夹着的东西,继续往前走。
原来是个跳舞的。
过了不到一小时。
秦树阳正修补着水管缺口,林冬忽然的往门口一站。他蹲在地上仰视着她,就像初次见面一样,有事吗?
她满头大汗,顺着细长的脖颈往下流,身上吊带湿了一半,紧贴着身子。
还有多久?
一小时吧,我尽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