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么早不困吗?
她摇头。
你吃完再去眯一小时,我们九点再走,不然爬山没力气。
嗯。
少练几天舞也没事吧。
她喝了口豆浆,从我学舞第一天到现在,从来没有间断过。
九点,秦树阳悄悄拉开她的床帘,见人还在熟睡着,他瞧着她的睡容笑了笑,没忍心把人叫醒,直到九点半,她自个醒了。
林冬从床上下来,看着躺在床上悠闲的男人,怨他:你怎么不叫我?
你睡得都快死过去了,我不想打扰你。
你学我话。
他懒洋洋的笑,行了行了,走吧,我都收拾好了。
带上东西退了房,路过服装店,防止山里太冷,秦树阳买个方巾塞包里,又买了两个鸡蛋带着。
山梯是人踩出来的,秦树阳从农家借了把镰刀,砍了两根野竹子。
雨后泥土松软,不好走,一路泥泞,鞋脏了,裤脚也湿了。
山路两边长着高大的竹子,粗的有大腿粗,种的密密麻麻。越往里走越幽静,嗅一口空气,夹着雨露和草叶的清香,格外舒畅。
这里很适合隐居,难怪那个收藏家每年都要跑这来住几个月。
秦树阳拿着地图,带着她翻过一座山就到了十一点半,两人都不觉得累,就是她老饿,时不时停下来吃东西,还有,这祖宗就跟没爬过山一样,对什么都好奇,树上的野果子,一遍一遍的问他能不能吃,好不好吃,草叶上跳过的蚂蚱,她都能追着人家跑。
秦树阳走几步就等等她,跟带娃似的。
山里没信号,天气也不好,灰蒙蒙的,他两边玩边爬,两座山翻过去已经三点多了。
林冬跟在他后头,突然叫住他,我们会不会走错了。
没有。
这里除了树和竹子就是草。她停下脚,四周看了看,我都分不清方向了。
我分得清。秦树阳也停下来,回头看她,见她不动,大小姐,你听我的没错,我方向感很好的,以前比这更难爬的山我都拿下不止十个,你信我。
她默认,跟了上来。
你就跟着我,走走看看,吃吃玩玩。
你不累吗?她看着他前后挂着的两背包,我来背一个吧。
不用,我不累,你累了?要不歇歇?
不歇。
行吧。他走了两步掉过头来,要不你拽着我的竹子,我拉着你走。
不用。
别客气,拿钱办事,天经地义,不多做点,这钱拿的不舒坦。
说了不用。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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