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玩,你不是小孩子了。
老何!
开车。他对老周说。
好。
林冬闷闷不乐的背对着他,脸朝着车窗靠着。
你睡会吧。
无声。
他清笑,小孩子。
何信君送林冬和医生到机场。
就拜托你这一路照顾她。
放心吧。医生说。
老何,你不走?林冬问他。
我还有点事,明天回,那边的事我都打理好了,你先回去,大姐二姐会去接你。
好。
安心治病,别想其他的。
噢。
他们走了,何信君坐回车里,轻皱着眉,心情很不好。
先生,现在去哪?
回去酒店。
好的。
巷口,那穿黄棉袄的妇人与一个男人面对面站着,男人手里拿着一沓钞票在数,妇人眼睛发光的看着他。
这些,给你的。他把钱交给她。
谢谢谢谢。她开心的眉飞色舞。
走吧,就当没这回事。
这我清楚。她把钱揣进棉袄口袋里,拉好拉链,拍了两下,笑的眼尾一道道皱纹,放心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何信君回到酒店,他喝着红酒,单手插在裤兜里,心平气和的看着窗外的雪景,素净,洁白,一尘不染。
我的小冬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现在啊,有人把她弄脏了。
不行,不行啊。
他在等一个人。
两个小时后,门被敲响。
人来了。
他勾起唇角,轻笑一声,依旧淡定的喝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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