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哭声,从常兆玲的口中溢出,她披散着头发,嘴里不断的喊着尚士宪的名字,仿佛完全听不到大儿子的喊声一样。
常兆玲已经完全疯了。
她疯狂地尖叫着,挣扎着,闹了一大通之后,又死死地盯着大儿子,颇有些癫狂道:
“你弟弟死啦,你弟弟死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连一个活着的机会都不给你弟弟,为什么呢?”
这是常兆玲最想不通的一点,她不明白阿久为什么这么狠心,为什么就一定要置她儿子于死地,为什么一定要这么狠狠的剜她的心。
尚正心也是满脸都是泪,五六十岁的人了,颓然的坐在沙发上,气得双手发颤。
这大约是尚正心人生第一次遇上这种不给他脸面的人,无论是叶亦铭,还是杀了他小儿子的阿久。
尚正心都恨得牙痒痒。
他这几天被叶亦铭拖在西城,早已经受够了叶亦铭,明明不过是叶亦铭一句话的事儿,那个杂碎偏生要为难他。
拖到现在阿久把他子杀掉了,叶亦铭要负主要责任。
哭声在奢华的大客厅里响起,尚令节抱着他崩溃的母亲,通红着眼睛看向他的父亲,语音哽咽道:
“爸,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尚家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欺负过。”
“绝对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坐在沙发上的尚正心,发着毒誓一般,双眸中全是犀利且坚定的目光,这目光中还有浓郁的仇恨。
从今天开始,无论是尚家还是常家,都与叶亦铭势不两立。
“杀了阿久,杀了阿久。”
被大儿子紧紧抱着常兆玲,嘴里呢喃着,她的目光已经被疯狂的仇恨完全的占据了。
她要告诉所有人,丧子之痛究竟有多痛。
而这一切都应该是叶亦铭与阿久负责,他们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不仅仅有叶亦铭与阿久,还有岑以和乔绫香,甚至于整个湘城,整个五城,全都是害死她儿子的凶手。
那些搞笑的五城安检,从来都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局,竟然天真的以为规则与秩序还存在。
而就是因为这样的规则与秩序,害死了她的小儿子。
全都该死,全都该死。
“从今天开始,不要惜钱,要尽可能的招收民间团队,我要让所有南部地区的人看看,惹了尚家,会有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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