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某人犯了多少次同样的罪,她还是会傻不愣登地信以为真。
帮他将一直压在脑后的绳子扯出来时,步箹的指尖不经意摩擦了一下谢邀的唇,她动作一顿,瞬间紧张起来。
这一紧张,就也没带好。
会不会系?谢邀适时出口。
会!步箹硬着头皮说,脸颊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红。
他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在她指尖伸过来再次滑到他唇边时,抿了一下。
指尖一片温热柔软,步箹心里一慌,蓦地倒退一步,后面是机车,她被禁锢在这里,谢邀忽然伸出双臂,将她围在了自己与机车之间。
两人凑近,心脏就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似的,她不由自主哽咽了一下唾沫。
谢邀直接取下头盔,单手撑在机车座椅上,凑过去亲到后,才心满意足地重新带上动作那是相当娴熟。
步箹被亲懵了,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你会带?
刚学会的。谢邀说。
步箹从目光涣散,到茫然,再到清明,然后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儿,目瞪口呆:谢!邀!
啊?
我掐死你!她单脚一跺,作势扑过来就要往他脖子上掐去,谢邀笑着接住扑过来的人,人没掐着,还抱了个满怀。
公众场合不要嬉戏打闹。谢邀抱紧她,严肃地忍住笑意,抱一下就行了,你要是忍不住,我们晚上可以继
续字没说出来,因为步箹狠狠地踩了他一脚,谢邀尾音蓦地被掐断,差点没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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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一路打闹中穿越了玻璃栈道,为了报复他,步箹一路飞驰,差一点儿搞出生死时速那一套,停车时,还来了急刹转速,漂亮的飘逸。
第二次坐后座的谢邀在后半段的时候收敛了骚气,完全陷入沉默。取下头盔的那一刹那,步箹看着他煞白的脸,冷呵一声:错了没?
错了。谢邀默了默。
怕不怕?步箹问。
有点儿腿软。谢邀坐在后座上没动。
步箹笑得很得意:你也有腿软的时候。
谢邀看着她的笑容,问:那你能不能抱我下来?
步箹:?
谢邀伸出双手:让我靠一下总可以吧?
中坝是烧烤野炊的网红地儿,来来往往到处都是人,此刻她们入园的门口,重骑如此照耀,全都将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谢邀和步箹身上。
这男人就跟没看见似的!
步箹脸颊有些红:你别想骗我!就冲刺了五分钟,你就能腿软?
亲爱的,谢邀语重心长,刚才的速度比过山车还快,你觉得过山车有没有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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