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箹的睫毛像受惊的蝴蝶,正在飞快地颤动。
谢邀的目光沉了沉,变得漆黑一片。
房外的大雨有变小的趋势,但仍旧淅淅沥沥的,不见停。
此刻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与她两人了。
步箹。谢邀张口,低下头又贴了一下她。
嗯?步箹哼哼。
你刚才说,你是不是一个成熟的成年人了?谢邀眼中带笑。
啊?
步箹很快体会到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愣愣地,完全忘记自己刚才说的这样的话。
五年前他觉得她小,很多时候都很隐忍克制,或者说两人没在一起多久,他的教养和理性压制了欲/望。
此刻两人都是成熟的成年人了。
谢邀用双手捏住她的下巴,抬上她的脸,深深地吻下去。
这个吻和之前的很多次都不一样,很重,像在吞咽,带着一丝急切,和一些温存情绪的表达。
他正在带着她,放开自习。
但触及到山包包时,步箹正仰着头,而他在啃食她的锁骨。他将人换了个位置,背对着她,从后面抱着。
她说纹身背脊,她心疼他的伤痕,他心中一片空荡荡。
他一直让自己不要后悔,毕竟这五年,是他自己亲手弄丢的,是他自己的选择。但他有时候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填补不了内心的空白。
这种空荡换成了欺负她的欲/望,让他手下的力气重了一些。
步箹就很轻地闷哼着,谢邀凑过去亲吻她的侧颜,沿着往下,和脖颈。
细细密密的唇瓣带来热度,步箹浑身发软,坐在沙发上,难受又想要着什么。
步箹。谢邀将她带在自己身上,哑着嗓音问。
嗯?呼吸被他吞咽着,又放开,她扭头,眸色氤氲地看着他。
你现在拒绝还来得及。他说,我现在还收得住。
但有的东西,一旦开始,早就没有退路。
她看了他一会儿,瞳孔是湿润的,被撩得心尖发软,亟待解决。
男人目光澄澈而认真,就像在对待一件珍视品,而她落在他眼中。和他对待游戏的时候,很像,又细微不同。
她只思考了一秒,然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吻上去:我爱你。
这主动无疑于挑动了最后一丝紧绷的琴弦,噌了一声,撩拨了他心中和上下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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