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步箹觉得没什么意思,转头,阴恻恻的灯光下,谢邀脸颊惨白。
你真的不害怕啊?步箹再次问。
并不。谢邀死鸭子嘴硬,天知道掌心了的汗水早就将他出卖了,这事儿要是搁以前,他早就往步箹身上凑了,但他现在在生气,所以高冷的形象得维持一下。
他朝季云的方向瞥了一眼,这人不动如山冷静迈步,艹。
不能输。
就在这时谢邀感觉谁碰了一下他的腿。
他朝步箹说:别闹。
步箹:什么?
谢邀:别挠我的腿,是不是挠错了。
步箹茫然:我没动啊,谁挠你了?
我没有啊。后面的女生说。
我也没。
我隔这么远更不可能。
我根本不会碰你。
谢邀:
一阵阴冷的吹过,不是鼓风机的那种风了,一种呼吸,伴随着什么快速的靠近的风声。
四周就在这时全部暗了下来,冒出了此起彼伏的啼哭声。
啊啊啊呜呜。有个女生快要哭了,是不是要来真鬼了?
步箹眨了眨,此刻忽然开始正视这个鬼屋和里面的叫声了。
有点意思啊。步箹低声说。
谢邀低头,什么都看不见,恐惧伴随着未知和陌生的气息,让他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
就在这时步箹,有人在碰我的腿。谢邀说。
什么步箹声音一顿,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脚踝也痒了一下,然后说,好像有人也在碰我。
气氛在此凝固,不知谁先叫出来的,啊啊啊啊,大家像疯了一样往前跑。
卧槽槽槽槽有人抱住了他,还他妈在身上抓了一把,湿漉漉的指尖,一下子碰上他刚才烫伤的地方。
鬼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谢邀往前跑,虽然吓得没什么胆儿了,还是没忘抓着老婆。
灯光一下又亮了起来,所有人看见背后追着他们的是成群结队的丧尸,歪着扭着朝他们追来。
咚咚咚咚。
砰砰砰砰。
踩在木质地板上透出阴间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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