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他说。
不下。步箹说,除非你把书包还我。
他挑眉,尾音上扬:书包装了什么好东西?嗯?
她咬唇:没有啊,就普通的吃的。
那你先下来,我就把书包还你。他柔了声音,几乎带着哄骗的意味。
可惜现在步箹聪明得很:骗人,你以为我还会被你骗吗?
谢邀一手提着书包,一手还有搂着她的臀部,不让她摔倒在地,两条胳膊肌肉匀称而紧实,相当有力量。
真不放?
还我就放!
好。谢邀勾唇一笑,步箹脑中警铃大作,有种上当受骗的错觉,在她来不及反应之前,男人反手将书包丢在鹅绒地毯上,翻身将她一压。
怕她背疼,力道轻了一些,却还是紧紧地将她禁锢在自己与床榻之间。
艹。
这还是个水床。
左右摇晃得非常厉害,步箹重心完全不稳,根本逃不出这一方天地。
我昨天说什么来着?嗯?谢邀说。
昨天被气得不轻,说得什么来着
我晚上再收拾你。
谢邀抬起她的下颚,上面微湿,两人怔怔地看着对方,胸腔激烈地跳动着,眸色渐渐变得像深海一般,能将人吸进去。
我不知道。步箹说出口时,就像一个委屈的小可怜。
水床停止了摇晃。
越是委屈就越想让人欺负。
谢邀猛地吻下去,唇瓣与她撞上。
步箹愣了一秒,双手环住他,也顾及着他悲伤的纹身,只环住了他的脖颈。
谢邀不满足,从她湿漉漉的双唇挪开,从眉心开始,颤动的双眸,鼻尖,然后是下巴,脖子的动脉,狠狠地咬了下去。
给季云看看。谢邀说。
步箹僵住,好半晌才恍然笑出声,原来,原来有些人这么反常,是吃醋了吗?
你怎么连季云的醋都吃。步箹小声说。
那你觉得,你身边还有什么人能让我吃醋?你的那些粉丝吗?那吃一辈子估计都吃不完,谢邀不满意地看着她,扭正她的脸,皱眉,专心一点。
又吻了下去。
吻到后面步箹浑身散发着难以描述的痒意,她不由自主扭动着,谢邀咬着她唇说:带你看看现在的模样。
浴室,360度无死角。
水柱往下砸在地板上,从身上蔓延,一起流进了排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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