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人,陛下又陛下的苦衷——”
“住口!你这奴才越发大胆了。”安诸看了小通子,小通子一脸委屈, 便是未在开口。
“苦衷?有何苦衷, 你倒是解释啊!她如今昏迷不醒,这便是你说过的你的人儿你来护着么!我便是看清你了, 自古帝王薄情,我不该信了你的花言巧语。”
安诸依旧缄口不语,长剑出鞘,卢未央直接便朝着安诸刺去。
“放肆!”打落卢未央手持的长剑后,卢未觅眼疾手快点了她的穴道。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卢衡立在殿门口,气得吹眉瞪眼:“陛下,老臣教女无方,还请陛下责罚。”
“妹妹,你为何如此糊涂。”弑君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今日若是安诸问罪,卢家便是彻底完了。
“左相快是起来。”安诸扶了卢衡起身:“今次之事便是当做未曾发生过就是,方才孤给你的东西,务必快些带去别庄。卢护卫也快些起来,去收拾东西赶去别庄,莫要耽搁了。”
“陛下,小女。”
“卢才人方才只是与孤玩笑,你二人不必如此风声鹤唳,退下罢。”
“是,陛下。臣告退。”
安诸屏退宫人,朝华殿中只有孤孤立着的卢未央与他。他才是为卢未央解开穴道,怒火中烧的卢未央既是又要动手。
安诸制住她:“卢未央,孤提醒你莫要得寸进尺。”
“陛下若是要问罪,便是问罪就是。”
“孤素来以为卢才人是有些脑子的,每每遇到怡儿之事,如何便是如此莽撞。”
外忧内患,他想留住宋怡,又想护她无碍,如此便是不得已的苦肉计。他叹息一声,放开卢未央:“孤将她罚去冷宫,便是为了护她。”
“陛下真是好借口,你口口声声的护着她,便是将她打得奄奄一息罚去冷宫等死么?”
“她要与顾知文私奔,孤不过是提醒她,她的身份。”宫中情势不明,甚多事终究不能说破。他狠狠罚了宋怡,才可以掩人耳目,不再算计她的性命。
“是么。这便是陛下口中的心悦么?殊不知陛下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的占有欲望,宫中形势严峻,她若是与顾知文一同离开,于小怡来说便是更好的不是么。”
“孤便是有私心又如何!”安诸看着卢未央:“他是孤的女人,如今是,将来亦是。如何孤皆是不会放手。”
“呵,陛下终究还是因为自己罢了。”
“住口!”
“你既是护不住她,我来便是。”卢未央将地上遗落的宝剑捡起,随即离开了朝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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