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扶着他,你和大古忙吧。”藤雅连忙走过去,笨拙的扶着重伤男人往自己身上靠,男人也听到了要救治老樵夫的话,很是配合的呜了两声。只不过藤雅说话时是女声,男人一惊,站都站不稳了,还全身僵硬的努力让自己靠在门边,尽力不和藤雅肢体接触。一副唐突了的羞惭模样。
特别老实。
“不知道你们出了什么事,这么惨。”藤雅于心不忍的看着重伤男人,又给他塞了一粒治愈种子吊着命。这又瞎又哑,还残废成这样,要不是遇到了他们,后半生就彻底毁了,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那老樵夫也是,身上没一处好肉。藤雅最见不得老年人小孩子被凌/虐,这个老伯脸上却道道都是砍进肉里的刀伤,血肉模糊的几乎看不清原本样子,虽然命暂时救下来了,还不知道能恢复成什么样呢。
重伤男人听到这话,却不再激动的呜呜出声,只是靠在门上沉寂的垂着头,两行眼泪无声的又落了下来,两只彻底扭到反方向的手垂在身侧颤抖着。
这凄惨又心如死灰的模样,比他刚才激动的样子还要可怜万分。
“好了,别着急,我们先回去慢慢想办法……你们的事我们会帮忙的。”藤雅说,直接揽下了这桩事。
就算重伤男人的事不是他们的任务,史蒂夫和托尼看到两人伤成这样,也会气的不成样子,赞同她的话。
忙碌大半夜,三个人才小心谨慎的把两个重伤病号抬下了山,送回了他们暂时住的破草屋里。史蒂夫和托尼早都等急了,见他们一去不回,以为遇上了什么事。史蒂夫硬是顶着他的装扮出门找了好长时间。
现在把事情一讲,两人果然赞同管这件事。
“等这位老先生醒过来,我们就能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大古忙着把两个人安置在茅草床上,好不容易忙完了,松了口气安慰的说。
老樵夫和重伤男人都在垫着衣物的茅草杂物上安静的躺着,那个重伤男人自从到了这里,没了顾虑,就再也撑不住那口气,倒头就昏迷了。现在这破房子里只剩下他们五个人醒着。
“不容易。”负责治疗的小鼬手中还没停,正在给重伤男人的两只手做矫正,小脸上还是紧绷着,嗓音冷静,“他们的命保下来了,这位爷爷年纪大,受伤又重,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清醒。”
“另外这个人伤的主要是喉咙,眼睛和双手,虽然神志清醒,却没办法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藤雅看着小男孩吃力的蹲在男人面前,手上泛着莹莹绿光,有些犹豫,“我打算把治愈种子融在水里给他喝下去,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他的喉咙。”
刚才听了他们简单讲述的话,一直陷入沉思的托尼突然出声:“小树,我去取一下装甲,那里是现场的话,东西需要保管好。鼬,你一会儿和我一起去。”
藤雅顿时明白。
等这两个病号能说出内情,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这中间如果有用证物被凶手返回来破坏,或者留在现场损坏了,会给他们带来更多难度,所以托尼需要先去看看现场。以他的聪明,肯定能推断一下情况。必要时候让小鼬用封印卷轴把东西原封不动的保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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