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你在哪！快把我的新衣服拿出来！小布鲁斯在邀请我们参加宴会呢。”
在一片寂静中小丑的脸色越发难看，此时一名杂兵不得不上前颤声道。
“哈莉带着小小布丁外出了。”说道小小布丁时候，这名杂兵的脸色也不由得有些复杂，他忍着恐惧和恶心，“他们还没回来。”
小丑静静地盯了他一会，直到杂兵以为自己会死的时候，小丑却踢踏着舞步离开。
“J先生就原谅她这一回。”杂兵瞬间瘫软在地。
“看看我们这位美丽的女勋爵，我给你的房间你还住的习惯吗？”小丑踢着最角落的笼子，笼子里的女性有着一头凌乱的红发，她背对着小丑对他的挑衅一言不发。
“好吧，J先生是来通知你参加宴会的。”小丑自觉无趣地离开，他最不喜欢就是这种人，对他没有恐惧、没有愤怒、更没有怨恨。
他讨厌被忽视的感觉。
小丑作为哥谭最伟大的犯罪皇帝理应被所有人记住！
背对着小丑的女性看起来已经全然屏蔽外界一样，直到她亲耳听见布鲁斯韦恩口中的名字，血红色的竖瞳猛地睁开。
乔纳森，吾爱！她在心里轻声喊着丈夫的名字，眼泪眼角静静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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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当晚。
我很轻松地就进入了帝王剧院的二楼。虽然说没人能看我，我还是礼貌地敲了敲门。
不出一分钟，穿着粉色小礼服的妮娜推开了门。
“安！”她兴奋的扑进了我的怀里，我搂着她转了一个圈圈又揉了揉她的头发，“这条裙子让你更加美丽了，妮娜。”
“真的吗！”妮娜提起裙子向我展示细节，“我本来说想要穿黑色的，这样我们就是姐妹群。但是皮特罗不同意说那样显老。”她拽起我身上的裙子，真诚道，“你穿分明就很好看！”
“你们两个站在门前身怕不被人看见吗！”穿着黑色西装系着红色领结的杰森上前，抓住我和妮娜拽进屋里，关门前他还不忘向门外看看，确定没人之后才将门关上。
“他们又看不见我。”我无所谓道，突然，我眯起眼睛走到杰森面前转了个圈，搂住他脖子，轻声问道。
“好看吗？”
今晚我的裙子可是在办事处一众女子中票出最高的那件，开衩露背闪光鱼尾裙配红底珍珠高跟鞋，为了应景我还带了一个蝙蝠耳钉呢。
虽然别人看不见但作为哥谭第一美少女咱可不能落了面子。
“切还行吧。”杰森红着脸推开我，没有正面回应。
“虽然我看不清你，但是你们是那样的关系吗？”倒是角落的银发男孩突然开口问道。
“什么关系？”我走到皮特罗也就是妮娜嘴里哥哥的面前弯下腰，“我们能有什么关系，就像你和妮娜那样，我和妮娜那样我们只是朋友。”
不理会皮特罗嘴里的吹嘘声，我继续往他眼前凑近，“这样你能看清吗？”
“我不知道你就像一团灰色的人形雾气”皮特罗的话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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