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帝王家出来的,心机手段样样不缺,思量的也多。
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时间也不早了云弋就又在宫里用膳了。
韩离每天都要午休一小会儿,今天也不例外。本来韩离想让云弋回去的,只是现在云弋在身边能缓解自己的头疼。
于是,“安王不如就在宫里歇着吧。我的偏殿还有一个软榻可供休息。”
云弋求之不得呢,喜滋滋的跟着韩离去了。
暗一这一天天的受的惊吓可太多了,先是云弋和颜悦色的跟韩离说话,韩离还对云弋另眼相待,用膳就罢了,怎么还要睡下了。
韩离说的软榻还真是软榻,特别软和,自是云弋腿脚不便正发愁怎么上去呢。
韩离俯身把云弋横抱起,云弋吓了一跳反手就扣住了韩离的脖子,韩离把云弋放下云弋都忘记谢恩了。
屋子里多了另一个人清浅的呼吸声,韩离已经做好了睡不着的准备没想到很快就睡着了。
下午刘安进来看了一眼韩离没醒,也没打扰。刘安守夜的时候多,知道韩离整宿睡不着,现在睡着了正好补一补。
韩离醒了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大脑的疼痛缓解了很多,这还是第一次睡的这么香。
云弋还睡着,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头发来。韩离已经在考虑怎么样把云弋留着宫里了。云弋作为一个安眠药的效果韩离还想再试验一下,如果管用就太好了。
韩离起身去院子里打拳练剑,云弋在软踏上缓了一会儿,才慢慢爬起来。
艰难的起身坐到了轮椅上,屋里很多地方都是平坦的,云弋自己操控着轮椅也很方便。
出了门刘安急匆匆的过来替云弋推着,“王爷您怎么起来了也不叫老奴啊,陛下去演武场练剑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这等好事云弋自然是不想错过,韩离的剑舞的很威风,不像是剑倒像是刀。也许当时教他武功的师傅是个使刀的高手。
韩离余光瞟见云弋过来舞的更卖力了,韩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是能一眼注意到云弋,还像个花孔雀一样想吸引他的注意。
练完剑韩离擦了擦手就带着云弋坐到了那边的凉亭里。
两人刚落座,花园里就穿出来一阵一阵的笑声。
不多时相约过来两三个嫔妃带着一众丫鬟说说笑笑的。
韩离眉头一皱,演武场这边的花园是从来不让后宫里的人过来的,这几个人怎么过来的。
“咳。”
为首的嫔妃吓了一跳一看是韩离当即就跪下了,一瞬间这伙人都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陛下恕罪,臣妾罪该万死,不知陛下在此惊扰了圣驾。”女子的声音有些软糯还带着故作勾引的媚态。
语毕还想给韩离眉目传情,奈何韩离根本不吃她这一套,韩离最讨厌这种故作姿态的胭脂俗粉。
韩离淡淡开口:“你确实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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